顾言西缩了缩脖子,虽害怕却还是壮着胆子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一个男人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受到了伤害总该替她出气吧?留疤哎,这对一个女人来说那是多严重的事情!”
秦夜冷冷地盯着他。
“谁告诉你的?”
顾言西睁大眼睛:“夜,你不会这两年真被云雾给迷了吧?她推了楚楚,把楚楚害成这样,那天欢送会上的人都看见了
“不是她
想到那天在现场,她都不屑开口解释的模样,秦夜下意识地替她否认。
顾言西明显不相信:“怎么可能?那天的人回来之后都说了,当时只有她离楚楚最近,只有她的距离是有可能推到楚楚的,如果不是她,那还有谁?”
说到这里,顾言西有些鄙夷地道:“你总不能说楚楚是自己摔倒的吧?”
秦夜没说话,但依旧沉着脸。
顾言西一顿,敏感地察觉到什么,扭过头去和季清北对视一眼。
季清北淡然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顾言西简直不敢置信:“你不会也觉得楚楚是自己摔倒的吧?”
季清北沉吟了下,也不说是江楚楚自己摔的,只是道:“我就问你,你说是沈云雾推的江楚楚,是根据什么推测?就因为她离江楚楚最近?”
“离楚楚近是一个问题,还有一个是,大家都这么说顾言西道。
“大家都这么说,真相就是如此了吗?”
“这……人人都这么说,如果这都不是真相,那什么才是真相?”
顾言西看向季清北,一脸子无语。
“季清北,我就不懂了,为什么每次有什么事情你都是站在沈云雾那边?”
“是我站在她那边,还是你太偏着楚楚?”
正好这个时候酒保端了酒上来,季清北端起其中一杯轻轻地摇晃,特调的酒在吧台灯光的照耀下变得绚烂不清。
“人的主观意识如果总是被一样思想占据着,就会很容易忽略其他可能性
一直沉默不语的秦夜,闻言瞳孔微微瑟缩。
而顾言西则是面露诡异地盯着季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