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慕冰冷的俯视着江可欣冷嗤一声,“我对豪门没什么偏见,也并不仇富,所以,我更不介意我自己成为这个豪门!”
“从始至终,我厌恶的,不过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看江可欣恨的把涂了艳丽口红的下唇咬得血肉模糊,江慕慕非但不觉得痛快,反而还觉得十分无趣。
垂下眸子,她忍不住自嘲。
她竟然把时间浪费在跟这种蠢货生气争论上。
不再多留,她转身就走,却在走到门口时,忽然顿住,微微侧身,怜悯的盯着江可欣。
“江氏集团的股份,可不是我去骗去抢来的,是你的好爸妈,非要塞到我手里,求着我收下的。”
江慕慕朝着江可欣冷冷一笑,这才扬长而去。
果不其然,身后江可欣的叫骂声连绵不绝,东西被砸的动静更是惊天动地。
江慕慕心情大好出了公司。
虽然不知道江家那两匹豺狼抽了什么风,竟然要将他们手里百分之十的股份无偿赠予她,但。。。。。。谁又会关心呢?
毕竟,不管什么算计,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到她手里,可就不会再流出去了。
回到家,卸下一身疲惫,江慕慕将自己摔进沙发,只觉得全身无力。
半张脸埋进沙发,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扫了一圈屋内,江慕慕眼里闪过一抹暗色,逃避似的把另外半张脸也埋了进去。
鸵鸟。
成为鸵鸟,或许就不会痛苦了。
整张脸埋进去后,因为缺氧导致的窒息感让她脑袋昏昏沉沉。
黑黝黝的,非但没能让她逃避痛苦,反而思绪越发混乱。
一会儿是江可欣,一会儿是秦隽。
所以,她介意的,究竟是什么?
是她和阿隽之间巨大的身份悬殊?是他的豪门身份?
还是他。。。。。。骗了她?
如果他没有骗她,而是选择与她坦白,那她还会不会介意他的隐瞒?
脑子更加乱成一团,跟缠在一起的麻线似的,怎么理都理不清。
烦躁之下她捂着耳朵,重重的叹了口气。
正巧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