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薄靳渊又把刚刚的话题扯了回来,“你跟你老公怎么认识的,同学,青梅竹马?”
“我哥保媒。”
温软言简意赅。
心里糊涂就嫁了。
那时候的她其实只想找个人逃离温家。
但后来发现只是从一个火坑跳入了另外一个火坑。
而唯一能庇佑她的只有祁宴,所以她才紧抓着祁宴不放。
她现在想想都不能确定那时候的她是否真的喜欢祁宴,还只是把他当成救命稻草。
“你们的感情一直这么好吗?”
“也不是,总有磕磕绊绊,不过现在挺好的,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我觉得这就够了。”
至于以后如果真不爱了,她也能有抽身离开的勇气。
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离家出走,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那你。。。。。。”
后面薄靳渊再问,温软就没回答了。
不是故意不回答,实在没撑住睡着了。
半夜三点。
山里异常安静,甚至都能听到某些小虫子在地里翻来翻去的声音。
陶芸芸偷偷的出了帐篷。
她手里捏了条蛇,活蹦乱跳的那种。
谁能想到外表柔弱,动不动就哭的她,居然可以徒手抓蛇。
而且这条蛇她从帐篷里拎出来的,也不知道抓了多久了。
陶芸芸拎着蛇走向了温软帐篷所在的位置。
只是还没到地方,保镖便发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