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对她还有误会。
她能努力长大已经用尽了力气了。
温软的情绪很不好,一直难以平静下来。
祁宴本想留在这边处理杜若岚的事,可看到温软这样他实在不敢走开片刻,便先带温软回了住宅区。
远离了警察厅,也等于远离了暂时被扣押的杜若岚。
温软发抖的情况才好了些。
祁宴一眼看出了不对劲。
如果只是情绪崩溃不会这样。
他立刻让人联系了医生去家里,包括心理医生。
医生很快赶到。
祁宴借着让医生处理外伤的借口,才让温软面前答应见陌生人。
心理医生站在一旁戴着口罩,充当助手的角色。
医生没敢多待,只是简单的帮温暖处理了下手上的外伤就退出去了。
祁宴一直陪着温软。
温软在最初的崩溃大哭后,就只剩了沉默和焦虑,无言的焦虑,什么也说不出来那种。
她可以很好的面对大家口中传了多年的祁宴的白月光。
也能接受自己不是温家女儿的事实。
哪怕跟祁宴离婚这事她都是能说服自己接受的。
她迈过了那么多坎,唯独过不了杜若岚这个坎。
又或者温软其实一直没能彻底放下童年的阴影,她只是很好的把那些噩梦藏起来了。
不然也不会在上次只看到一个背影,就反应那么大了。
直到温软睡着,祁宴才出去了会跟医生交流温软的情况。
温软只是手擦破了点皮,并没什么大问题。
反倒是情绪很不对。。。。。。
心理医生跟祁宴耐心的解释,“祁总,祁太太这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也就是我们常说的Post—TraumaticStressDisorder,简称PTS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