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严重到这地步?”
迟非晚的心脏漏掉了一拍。
薛浩冷笑:“本来是没有严重到这一步的,可你一天一夜没有出现,让先生伤透了心,吐了老大一口血!”
“先生让我来问问,他到底是犯了哪门子的死罪,要让你这样对他?”
迟非晚听到这话,乱了分寸,立刻冲了出去。
可是薛浩却抓住了她的手。
“现在去,赶着收尸吗?早干嘛去了。”
薛浩冷嘲热讽。
迟非晚顾不得那么多,用力把他推开。
她直接冲下了楼,开着车赶到了医院。
沈留白还在抢救。
情况不容乐观。
她在手术室外待了一个多小时,终于门开了,人推了出来。
“谁是家属?”
她立刻上前。
“病人这段时间操劳过度,再加上肝气郁结,伤了很大的元气。后面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则有可能引发猝死。一定要注意病人的康复,休养一段时间。”
“好的,谢谢医生。”
沈留白被送到了病房。
迟非晚看着他苍白的脸,心绪复杂,有一种爱恨两难的感觉。
她对于他和方雨墨之间耿耿于怀。
对于他的欺骗,难以释然。
对于他的算计,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