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辞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催时景也是,如果没在都城也就算了,既然碰上如果不去好像说不通。
林云汐想着,心里有了主意。
她将怀里的林墨递给身侧的刘嫣,从面前的桌子上拿了个香梨塞进萧辞手里,笑着说道。
“萧辞姑娘,吃个香梨缓缓情绪,都要当新娘子了莫要再难过,云汐表姐前几日才刚来了信,报平安说一切安好。云汐表妹在外面若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位好朋友挂念,一定会很高兴
“如果萧辞姑娘不介意,成亲那日我也想去,我也可以代表云汐表妹
萧辞望着一脸温柔的林云汐眨了眨眼,只觉得面前的姑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于是捧着香梨点头:“欢迎表姑娘!”
“好林云汐笑容更加灿烂。
催时景安静听着,一双眸子不动声色在周围所有人的脸上掠过,在看到所有人都笑看着林云汐,一脸温柔宠爱的模样,脸上闪过若有所思。
离开欧阳侯府后,催时景让马夫先送萧辞回楚园,自己则往别去而去。
萧辞坐在马车上,望着催时景离开的方向咬紧了唇瓣。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催时景表明一定会娶她,婚宴也如期在推进,她却总感觉一股莫名的不安感。
有时候竟生出悔意,不想再嫁给催时景。
娘却告诉说,她这是出嫁前的焦虑心理,等嫁过去就好了。
夜色如墨。
大皇子府。
房间里满是酒味,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喝醉了的女人,他们身上大大小小全都受了伤。
大床榻上,躺着一个男人,他是现场唯一没有受伤的人,手里还握着一根长鞭,长鞭上沾了血,一看这些血就是这些女人们的。
男人就是陈煜!
陈煜自从被楚宴晔当众戳破他不能人道后,自知颜面尽失,又不肯服输,矛盾心理的驱使下让他内心逐渐变得越来越扭曲。
被禁足的日子反正闲着无事,就每日醉酒以虐待姬妾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