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除少数人外,再没其他人知道楚宴晔是装瘸。
楚宴晔没有理会欧阳五公子的话,而是一双深邃的眸子在欧阳五公子跟马蝶儿身上掠过,冷淡地开口:“只有你们送孤来的药王谷!”
欧阳五公子心里咯噔了下,知道楚宴晔这问话是什么意思。
但答应过林云汐,就不能食言。
刚刚在门口时,邵青青的答话,他也听到了。
邵青青这明显是想抢林云汐的功劳,但为了保守秘密,也不得不成全邵青青。
如此想着,欧阳五公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说道。
“怎么,太子殿下是觉得我们几人送你来求医,还不够吗,我虽然没有武功,但我熟悉路,马蝶儿武功高强,再用几个随身侍卫,还是保护得了你的
“哦,对了!”欧阳五公子说到这里,想起什么:“也不能说只有我们几个,您另一个侍卫玄苍也中了蛊,蛊毒还没有完全解除,在隔壁房间躺着呢
楚宴晔听完欧阳五公子的话,太阳穴跳了跳,不知道怎么想的,不再问话。
蛊已经解的楚宴晔已经恢复跟常人无异,就算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在林云汐的精心护理下,也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当即就能下床行走进食,用完饭的楚宴晔在谷中走了走,就去见了药王。
邵青青以照顾楚宴晔的第一功臣自居,陪在楚宴晔的身侧,楚宴晔似乎也没有拒绝。
属于药王的专属药室里,药王正在伏案研究病例,听到禀报声抬头起身,仰上来。
楚宴晔已经进门,对药王行了个晚辈礼:“师父!”
“好好好,醒来就好!”药王虚扶了楚宴晔一把,慈祥的目光始终盯着楚宴晔的脸。
“是徒儿又让师父受累了楚宴晔表情寡淡。
即便是面对,对他不错的师父,也没有办法热情亲切起来。
这就跟当初楚宴晔对太上皇是一样的,不是不感恩,只因为性格如此。
“受什么累,即便不是你,师父也要给人看病,来,师父再给你把把脉药王引着楚宴晔在案前坐下,指尖轻触楚宴晔手腕。
楚宴晔望着药王屏气凝神,似随意开口道:“师父,蛊乃禁术,尤其噬心蛊更是无药可治,您是怎么治好徒儿的?”
药王刚好把完脉,抚了下胡须,睨着楚宴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