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常地有点不对劲。
“太上皇跟宴王究竟说了些什么,宴王真的决定放弃林云汐了?”
“不放弃留着做什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不是,林云汐处理了,催寄怀不处理吗?”
“催寄怀是催家嫡长子,催家的姑奶奶可是太上皇最敬重喜欢的德太妃,太上皇自然不会处理
“说的也是,这样算起来,只有林云汐才是真正的外人!要她不守妇德流连在两个男人之间,都是活该!”
大家都压低了声音,可地方就只有这么大,想要装作听不见都难。
催寄怀望着楚宴晔离开的背影,沉思一会跟了出去。
离开时,恰好身后传来太上皇召见诚王的声音。
催寄怀的心思都在楚宴晔身上,因而没有在意太上皇究竟召见诚王做什么,更加不知道,楚国的天要变了。
澄丰园外。
玄苍推着楚宴晔,催时景跟在身侧,马夫撩起帘子,楚宴晔就要利用轻功飞离轮椅跃上马车,却被催寄怀拦住去路。
催寄怀还没有说话,催时景一个错身上前拉住催寄怀:“大哥,你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阿晔身体虚需要静养,不宜费神
是兄弟就更需要分得清场合,什么时候该给建议,什么时候该给他空间静一静。
楚宴晔从房间里出来,催时景就感觉到楚宴晔的情绪不对劲,这种感觉甚至比得知林云汐给他戴帽子时,还要沉重。
面对催时景的横插一脚,催寄怀眼里闪过不满,语气严厉了几分,质问地开口。
“催时景你什么意思?你叫我大哥,你真分得清楚谁是你大哥吗?”
“我要找的人是宴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松手!”
催时景没有松,深深吸一口气,感觉他哥的脑袋秀逗了。
他若是不把催寄怀当哥,这种时候就不该拦着。
楚宴晔情绪明显不对劲,现在凑上去,确定能讨得了好。
崔时景还想要说些什么,就见楚宴晔捏了捏眉心,语气平静无波地看向催寄怀:“你找本王做什么?”
“我想跟你单独谈谈楚宴晔平静的语气感染到催寄怀,他的声音也从刚才的尖锐变得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