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不方便说,林云汐决定回府后,就跟潮儿坦白。
“可是您都跟王爷约定好三个月后和离了,唉……好,听您的吧!”
潮儿满心愁虑,却只能急得干跺脚。
催寄怀手里拎着茶壶水杯帕子,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林云汐的背影,那种感觉就像是遭到了雷击。
直到有一个吃得熏熏的客人,从酒楼里出来,撞了他一把。
催寄怀被撞的踉跄,差点摔倒,才反应过来。
那醉汉蛮不讲理,指着催寄怀有鼻子破口大骂。
“你没长眼睛?站在路中央当门神呢,将你大爷撞坏,赔得起吗?”
催寄怀,却是没有跟醉汉起冲突,反而脾气极好地朝醉汉抱了抱拳。
“抱歉,是我不应该站在路中间,你可有事?”
“滚开!”醉汉催寄怀如此好说话,对催寄怀越加不客气,伸手一把将他推开,跌跌撞撞地离开。
林云汐潮儿回过头来,催寄怀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温柔地将帕子先交给潮儿,拎着水壶倒了杯水,递到林云汐的手里,关怀地道。
“宴王妃,你没事吧,先用漱漱口,可是今晚的食物合你胃口,要不要去药铺看看
林云汐望着催寄怀看不出任何破绽的脸,没有多想,摇了摇头道。
“我没有事,可能就是今晚吃的有点多,走一走,消消食便好
“嗯!都听你的催寄怀风度翩翩,进退有度。
只有潮儿,一脸担忧,心事都写在脸上。
为了圆谎,林云汐跟催寄怀还有潮儿,是一路走回宴王府的。
快到宴王府门口时,林云汐又忍不住再次吐了,这一次催寄怀离林云汐最近,他想也没有想,就关怀地伸手来帮她顺背,手刚要落下,就被一个冰冷的声音制止。
“催寄怀,你的手若是不想要了,就尽管落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跟了一辆马车,此时马车就停在他们身侧。
马车的帘子被拉开,面无表情浑身透着阴冷矜贵气质的楚宴晔赫然就坐在当中,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眸,正落在催寄怀抬着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