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叹了口气,“江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笑了笑,不知道怎么解释。
其实他们都知道我的事情,所以他们现在叫我“江小姐”,而不是“裴太太”。
最后医生确定我只是药物的副作用,没有太大的问题。
宋家夫妇极力要求送我回去,却被我拒绝了。
为了工作示弱可以,但我不想让别人每次看到我都是同情的目光。
而回到小区的一刻,我只觉得有些窒息。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回这里,我已经开始计划是不是该离开了。
门被打开时,我就觉得客厅里冷飕飕的。
看到沙发上的人影,我下意识抄起了鞋架上的花瓶。
“哼,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裴谞走到我跟前,将客厅灯打开。
我微微眯起眼睛,这才看清楚他一脸怒气的模样。
我没理他,直接换了拖鞋。
他却扯住我的手腕,将我抵在墙上。
“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在乎工作吗?你知不知道你不来公司,多少事情都被耽误了,你能负得起责任吗?”
他似乎真的很生气,手上力气不断加大,我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折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怨恨地看向他。
“如果捏折我的手腕,应该算二级伤害吧?我可以告你家暴离婚,你想好分我多少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