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刺痛难受,只是干呕。
袁媛吓坏了,“清婉,你怎么了?”
苏清婉摇了摇头,“我没事
袁媛把她扶起来,喂她喝水。
“你怎么就这么一根筋,我们现在人在屋檐下,他们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打不过就加入,你非要把自己给折磨死吗?还是你不想活,用这种办法寻死,命是你自己的,你不要谁也不会替你留着
苏清婉没有说话,她也没力气说话。
晚上,整座监狱变成了地狱。
无数男人在他们门口徘徊,有的人拿着烟。
“强哥,华子一条,让我来你房间住一晚呗
苏清婉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惊恐地看着门口。
袁媛就睡在她对面下铺,也吓得脸色煞白。
紧接着,上铺的张强吼了一声:“滚,老子还没玩够,谁他妈敢染指
这里没有任何隔音,这一嗓子吼出去,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男人们拍着门大喊:“袁媛,等强哥玩够了,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外面各种污秽的话源源不绝。
咒骂声,暧昧的喘气声混合在一起,叫人发疯。
那些声音一整晚都在苏清婉耳畔回荡。
苏清婉也怕房里的男人半夜爬她的床,一直努力保持清醒。
好不容易睡着,她梦见厉锦天搂着苏林诅咒她永远留在缅北。
苏清婉不断得惊醒,每一次醒来都一身冷汗。
她知道,她永远都等不来厉锦天了。
她必须靠自己离开。
李离对苏清婉第一次拒绝打电话的惩罚还没结束。
她被分配去了厨房,厨房为了通风,有一个窗户。
窗户正对面,就是园区的大门。
她每天烧饭,就盯着大门那边,看他们几点换班。
结果发现,他们是六个小时换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