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有的,只是他忘了,曾经的某年某天,她也是这般。
胸口的窒息感,愈发的强烈。
这种感觉就像是剥丝抽茧,一层一层的让他煎熬。
甚至,他想亲手撕碎,那份美好。
顾江风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静默的开着车。
直到,行驶出停车场,融入那无比漆黑的夜色里。
…
沈念感觉到脸上的痒意,眼帘微颤,眼睛缓缓睁开,入眼便是他,深情琥珀般的眸子…
傅承泽就躺在她身边,手撑着脑袋,看着她不知看了多久。
以前总看这张脸,不顺眼,丑确实丑,后来…越看越顺眼了。
后来才知道,只要是她,这副皮囊再丑,他不是怎么在意。
沈念伸了个懒腰,翻身看了眼紧闭的窗帘,透进来缝隙的光,她才一激灵的坐起来,“现在几点了?”
傅承泽翻身从床头柜上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快七点半了。”
“这么晚了?我得走了。”沈念赶紧下床穿上鞋。
“牙膏挤好了,在洗手间。”
沈念匆匆跑进洗手间,拿起牙刷直接刷了起来,她看了眼洗漱台,只有一副牙刷,三五分钟洗漱完后,沈念用洗脸巾从擦着脸,走出来,“怎么就一副牙刷,你没给自己买?”
傅承泽笑了声,“笨死了,你用的就是我的。”
沈念听后,牙疼的吸了口气,“嘶~”
“干什么!嫌弃?你敢嫌弃我?”傅承泽走过来,往她身上套了件机车风的黑色外套,里面是加绒,很厚实,“外面冷,多穿点。”
“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沈念离开前,某人还不忘,在她身上吃了豆腐。
回到十五楼。
沈念刚走出电梯,将脸埋进了领口里,今天外面又下了雪。
昨晚她跟于怀深看了凌晨四五点帝都的雪景,不小心才会睡着。
抬眸的瞬间,她便看到了抠门,穿着黑色大衣,戴着蓝色格子围巾,身形高大气息凛冽的男人,手里抱着小筠年,任由他在围栏墙上玩着雪。
“粑粑,你是不是等会就要走了!你有没有看到姐姐?姐姐不知道去哪了!”
顾江风注意到穿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