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看卓岸的表情越看越满意,问起卓岸:“你还是单身么?”
“妈,别问,您别打卓岸注意,我和他这辈子只能当朋友,其他真做不了一点。”
卓岸跟着笑:“阿姨,您听见了,是宁宁嫌弃我,我没法。”
“你少暧昧,我跟你但凡有点什么早就天雷勾地火了,没有就是没有。”
王薇忙不迭说:“开玩笑的,知道你们俩没可能,不会给你们乱点鸳鸯谱。”
“那就行。”程安宁放心了。
到了周家院子,程安宁不想进去,她信誓旦旦说过的话还没忘记,是绝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进周家一步,她请卓岸帮忙进去提行李,免得周家人看见她又起是非。
卓岸拍着胸脯保证:“行,包在我身上。”
程安宁便坐在车里等,眼巴巴望着这栋生活了十几年的房子,她对其实没有多余的感情,所有感情来自于母亲。。。。。。以及周靳声。
楼上是周靳声的房间和书房。
院子原本有一颗茂盛的老榕树,她曾在那棵榕树下当过秋千,逗过狗,放过烟花鞭炮,也曾摘树叶做书签,秋千是周靳声做的,狗是周靳声买来的,没过多久生病死了,她哭了很久,烟花鞭炮也是周靳声带她玩的。。。。。。
好多记忆,几乎都跟周靳声有关。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榕树被砍掉,连深深扎入地下的树根一块被清除,不复存在。
后视镜里突然驶入一辆黑色的轿车,程安宁以为是过往的车没有在意,在这附近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豪车遍地跑,但这辆车稳稳当当经过停在周家门口,黑漆漆的车窗看不见里面的人,车牌号不是周靳声的,她正当松口气时,后座下来的人却是周靳声。
大冬天的,他穿了一身黑,轮廓分明的侧脸线条又硬又冷,看见是他,坐在后座的程安宁下意识低头,蹲下来躲在副驾驶椅背后面,生怕被看见。
周靳声下车后,没有立刻进周家,视线看向停在门口的另一辆车,那是卓岸的车,换了辆能装大件的车。
程安宁很不争气又慌起来,生怕被周靳声看见,这个人神出鬼没,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感觉周靳声在她身上装了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