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奉劝你们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有这些功夫想些歪七歪八的,倒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治理好部落
叶晚棠嗤笑一声,都这个时候了,部落居然还想着拿她当棋子呢。
“叶贵妃,你可别忘了,你可是从霜草部出去的使者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说本宫都忘记了,你若是再这般无礼下去,本宫就要告诉皇上了
“你……”
“本宫乏了,要回去休息了,以后不必再来寻本宫
叶晚棠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望着叶晚棠的背影,霜草部的人这才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叶晚棠竟然变了这么多。
趁着叶晚棠离开宴会的空档,奚年雪突然起身,表示要为谢韫臣献上一舞。
谢韫臣没什么想法,摆摆手,允了。
奚年雪大喜过望,连忙换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正好宴会中间空出一片空地,奚年雪刚站上去,音乐就响起来了。
这是奚年雪的安排。
这段时间,谢韫臣对她很是厌恶,虽然没有做什么,可这样下去,丝毫不利于她收拢谢韫臣的心。
音乐响起,奚年雪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她特意选择在中秋宴上跳宁国有名的舞蹈,谢韫臣一见宁国的舞蹈,必然能回想起当初和她在宁国的那些岁月,也就一并回想起两人过去的情分。
奚年雪跳着,脸上不自觉露出喜悦的笑容,她甚至能想象到这支舞蹈结束的时候,谢韫臣看向自己时饱含深情的眼神。
然而这些不过是奚年雪一个人的幻想。
宁国的音乐刚一响起,谢韫臣的脑子就像是爆开了一个大地雷,不可抑制地疼痛起来。恰巧这个时候叶晚棠又不在宴会上,失去了这唯一可以让自己得以安慰的人,谢韫臣的心里一阵无助。
音乐还在继续,谢韫臣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当年他在宁国当质子时的岁月。
同样盛大的宴会,不同的是,当年的谢韫臣是宴会上供人欺辱玩闹的对象,他们有什么气都往他的身上撒,那种孤独,那种痛苦,是无论过去多少年都无法忘却的。
谢韫臣强忍着头痛,五指把酒杯都捏碎了,杯盏碎成小块,锋利的边缘刺得他的手指流血。
“够了!雪妃品行不端,即日禁足宫中,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谢韫臣一声令下,立刻有侍卫冲上舞台,将奚年雪强行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