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重重的赏!”
柳莹莺和宋怀瑜大喜过望,连忙叩拜谢恩。
“有了这火铳和防火衣,我大渝士兵将无往不利!沈凉啊,你与柳氏要加紧批量制作,可不能误了我大军征战时日!”
一听皇帝叫到自己,沈凉面上露出几分希冀,忙不迭叩拜谢恩。
“罪臣谨遵陛下旨意!”
皇帝走了,殿中的大臣也都纷纷散去,宋怀瑜被下属急匆匆叫走了。
衙役要押着沈凉离开,沈凉连忙道:“能否让我与故人说几句话?”
想到方才皇帝似有意对他网开一面,衙役也没再阻拦。
沈凉一脸狰狞地拦住柳莹莺的去路。
“水性杨花的贱人!这才多久,你就跟大皇子勾搭上了?!”
柳莹莺冷笑一声。
“我留了保命的防火衣给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若不知好歹,我就去告诉皇帝,那防火衣我也会做!”
沈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回头看见余落蕊抱起沈夭夭逗弄,一旁余振海笑的宠溺又温和,俨然就是幸福一家人。
他红了眼,咬了咬牙,快步走上前去。
“唔!好臭!叔叔你走远点!”沈夭夭赶忙捂住鼻子。
余振海则挡在妹妹和外甥女前面,眯眸不怒自威地看着沈凉。
“大舅哥,你这是干什么?咱们不是一家人吗?待我立了大功,陛下肯定要厚赏我!到时候,我可以不计前嫌,跟你们重修旧好!”沈凉舔着脸,一脸得意。
沈夭夭一双圆眼睛大睁,“哇,叔叔你的脸皮还真是比城墙都厚!谁说皇帝伯伯赦免你了?”
余落蕊也冷笑一声:“沈凉,你是在牢里待久了,得了失心疯吗?怎么,跟你的好兄弟沈东在一起不高兴吗?你们不是最兄友弟恭了吗?”
沈凉被戳到痛处,神色狰狞:“你——”
“好了,时间到了,走了!”
衙役上前来押走沈凉,沈凉不敢反抗,只得一脸不甘地离开。
余振海这才跟余落蕊带着沈夭夭出了宫。
然而刚上马车,余振海便看到天边一只信鸽朝他飞来。
余振海抬手,那信鸽落在他手上,扑腾了两下翅膀。
“是三弟的线报!”
余振海和余落蕊对视一眼,有些惊讶,看完后表情严峻下来。
“有细作混进了使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