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敢妄言。”
王千富早就将所有的证据准备好,“这是柳莹莺收买草民的银票,这是她和草民互通的书信,里面还有草民向她询问外甥的行踪……”
提起王胜,他攥着书信的手紧了紧,语气明显激动,“她还下毒,企图毒死草民的外甥,幸好外甥命大,草民也同样可以证明!”
【什么?王胜还活着?】
本来还毫不畏惧的柳莹莺脸色骤变,明显变得心虚起来。
“王千富,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大声的呵斥道:“我知道你因为保和堂的事情对我怀恨在心,可是也不能如此污蔑我!”
“还是说谁给了你好处,指使你这样做?”
柳莹莺话里有话,明显暗指是余落蕊买通王千富,指使他陷害自己。
【坏女人,这么能胡说八道,怪不得把舅甥俩骗的团团转。】
沈夭夭的补刀让王千富怒从心头起。
“贱人,你敢对天发誓你和这件事没关系吗?”
“你忘了我可没忘,当年你和他在保和堂的后院厢房里,你跪在他前面干那不要脸的事情,做完之后躺在他怀里,亲口说只要余家的二公子在,他这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他手搭在你屁股上揉来揉去,夸你为他着想……”
大庭广众下,私密的房事被这么详细描述出来,沈凉和柳莹莺又臊又恼。
其余人倒是听得津津乐道。
“我看这事有九成是真的,要不是亲眼所见,哪能描述的这么详细。”
“长得人模狗样,真没想到心肠这么狠毒。”
“咦~没想到这两人那么多年前就这么会玩,怪不得……”
“那时候他还没娶余家的小姐呢吧?原来两个人从那么早就有私情,这么说余家岂不是被他设计了。”
“tui~真不要脸!”
有人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望向沈凉和柳莹莺的目光里除了鄙夷和看不起,还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