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懒洋洋地趴在了桌上。
姬冥修修长的指尖戳了戳她粉嘟嘟的脸蛋:“想不通就别想了,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嗯乔薇不是那种爱钻牛角尖的人,她不会拿想不通的事为难自己,好奇心要满足,但今日满足还是改日满足,在不影响她生命安全的情况下,对她来说没差。
乔薇又与乔峥说了会儿话,把几人上京的经过事无巨细地打听了。
“起先是一伙儿很奇怪的黑衣人拐走了景云与望舒,望舒阴差阳错地把那人制服了,还拖到我的灵芝堂了,后面我便带着望舒去找景云,到菜市口的时候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很多人,景云告诉我,那些人要抓他,是叔叔救了他乔峥回忆道。
乔薇惊讶:“这么说他还救了景云?”
乔峥点头:“没错
乔薇把画像收好:“他又没武功,怎么救的?”
乔峥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手下挺厉害的
“然后呢?”乔薇追问。
乔峥摊手道:“让后我就和他一块来这儿了!”
那人连自己真名都不曾透露给乔峥,乔峥也只随着他手下一口一个教主地叫,他们居住的地方更是一处荒凉的小茅屋,在前往小茅屋的途中教主与他的手下分开了,只留了个叫阿达尔的随身伺候。
那个小茅屋应当只是一个临时的落脚点,对方是什么教的教主、叫什么名字、住哪儿、家中还有何人,一概未知。
乔薇不知该说自家爹爹什么好了,人家把信息隐瞒成这样了,他是怎么一点疑心都没起的?
“爹,他连名字都不肯告诉你,你难道就没想过他可能是个骗子吗?”
乔峥十分冤枉道:“他身上有女婿的玉佩,我自然相信他是女婿派来的了
“我的玉佩?”姬冥修顿了顿,从衣襟里拿出一块常年佩戴的羊脂美玉的白玉兰玉佩,“这个吗?”
乔峥拿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就是这个!”
姬冥修道:“这块玉佩是我出生那日,我娘请到坊间的崔大师精心打造的,我一直戴在身上,从未给过任何人,爹,你确定你没有认错吗?”
乔峥正色道:“我确定啊,这块玉佩的工艺与寻常玉佩有所不同,它上头刻着你的生辰八字,看上去却像是长在里头一样,这种工艺早已失传,实不相瞒,我当初也想给小薇做一块儿呢,可惜崔大师已然病故,他又没个子嗣徒儿,好好的一门手艺就这样失传了。我不会认错的,他手里的拿的就是崔大师的正品,玉质、花纹、款式、生辰八字,全都一模一样
乔薇摸了摸下巴,向向姬冥修道:“难道崔大师背着你们又做了一块?”
姬冥修抚摸着玉佩上的纹路,缓缓道:“这一款玉佩倒的确是有一对一模一样的,一块给了我,另一块给了我弟弟,我弟弟去世后,那块玉佩便随着他一起下葬了
乔薇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会不会是有人盗了你家的墓,把你弟弟的玉佩偷走了?”
姬家陵园守卫森严,寻常盗墓贼根本潜不进去,且姬家的主子全都葬在地底,机关重重,便是塞纳鹰那样的高手在里头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只是,倘若不是弟弟的玉佩被人盗走了,那个男人手中的玉佩又是打哪儿来的呢?
姬冥修凝了凝眸:“这一趟隐族之行可真是迷雾重重
夜里,两个小包子洗得香喷喷的,爬到了床上。
塔纳族的气候相对温润,可到了冬季,尤其是雨天的夜里,还是会让人感到一股寒意,壁炉中火苗烧得旺盛,屋内暖如阳春。
终于见到了爹娘,又来了一个新的地方,两个小包子都兴奋得有些睡不着,拽着枕头在床上打来打去,就见望舒一枕头将景云呼倒,景云倒栽了一个跟头,嘭的一声跌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