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摇头一笑:“我哪儿懂什么风水?”
容老板咋舌,诓人的啊,连他都差点信了!
……
徐氏没能卖出庄子,黑着脸回了京城,青阳路的宅子最终没能买下,手头的钱赔崔总管都不够,还是把名下的几间铺子抵了才勉强将赔偿金凑齐。
但这样一来,她手头彻底没钱了。
唯一就剩这个庄子。
马车停在了二房租住的宅子前,车夫将小凳摆在地上,徐氏下了马车,车夫忽然道:“夫人,奴才……有事要禀
“什么事?”徐氏不耐地问。
车夫低声道:“奴才的母亲病了,奴才要回乡照顾她,怕是不能继续伺候夫人了
这种借口,在徐氏搬进租来的小宅子时就每天都能听到了。
徐氏冷冷地看向他:“不要脸的东西!当初是怎么跪着求我给你们差事了,现在看我落魄了,就一个个地想往外跑了!”
车夫不敢还口。
徐氏怒不可遏:“滚!赶紧给本夫人滚!再让本夫人见到你,本夫人揭了你的皮!”
车夫从马车座板下拿出早已收拾好的包袱,行了个礼跑掉了。
空荡荡的院子,走的走,跑的跑,只剩林妈妈与丹橘。
林妈妈在厨房做饭,丹橘在院子里洗被乔仲卿弄脏的床单。
“夫人丹橘行了一礼。
“老爷呢?”徐氏疲倦地问。
丹橘道:“皇上去太庙祭祖了,老爷作为随行太医,半个月都不能回来
半个月,呵,徐氏嘲讽地笑了。
徐氏去了厨房。
林妈妈把熬好的红薯粥盛到碗里,又拿着大勺把紫砂锅里的汤水舀出来:“大少爷的身子需要进补,咱们的人参都吃完了,鸡也没有了
徐氏心口一阵发堵:“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