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解释道:“上族谱剔族谱都是大事,先得家主发令,再得得到族中各位长老的认同
“全部认同?”
“半数以上
乔薇点头:“你再与我说说几位族老
“我干嘛呀,夫人?”一旁的易千音无辜地问道。
乔薇莞尔:“我父亲被人伤了头部,虽抢救过来了,但引起中风,现在半身不遂、面瘫、语言能力丧失,只能用一根手指摁轮椅上的铃
易千音嘴角抽了抽,虽然知道他是来打酱油的,但这也未免也太酱油了,他可是魔教的少教主啊,居然沦落到在轮椅上做个中风的老人么?
“必要的时候,流点口水乔薇神补刀。
易千音想死的心都有了。
乔薇又道:“还有,那帮人曾经买通杀手行刺过我和我父亲,要是让他们发现我父亲没死,难免再起歹心,届时万一有人想杀你,你别躲啊
虾米?!
乔薇叹了口气:“唉,我不放心我还是给你灌点软骨散吧
易千音菊花一紧:“我向夫人保证!就算刀子插进我肋骨我也不会露馅的!”
乔薇在他水豆腐般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真乖顿了顿,神色一肃,“不许告诉冥修
……
却说乔岳山被皇帝下令在家面壁思过后,果真每日都坐在房中,但他不是在思考自己的过错,而是在想事情究竟如何发展成了这样,似乎是从女儿回了乔家,准备嫁给丞相开始,一切便有些超出控制。
先是一家三口接连入狱,再是丞相退了乔家的亲,之后是儿子流连烟花之地让人捅了刀子,再之后是女儿被替换成了和亲的人选,再再之后就是现在,他被皇帝责罚。
前些日子被侯爷的风光冲昏了头脑,而今静下来细细一想,又觉得事情似乎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就仿佛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掌将乔家拽进了某个漩涡一样。
细思极恐。
“老爷,该用膳了丹橘在门口禀报。
“我没胃口,撤下去吧
“……是
乔岳山铺开了白纸,开始练字。
他的字是写得极好的,比大哥还要好,只可惜少时无论他怎么好,都比不上嫡出的大哥。
狼毫轻轻地落在白纸上,一笔成书。
啪!
笔杆忽然断了。
笔尖的墨汁一洒,溅到了乔岳山的左手。
乔岳山放下断裂的毛笔,取了帕子擦手,还没擦到,帕子从手中滑落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