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定是丢在了被追杀的路上,咱们需要把从京城来的这一路给探查一遍。”
单天麟看完关家的分家文书不说话,手里把玩着一块质地通透的暖玉。
若有所思地回忆最后一次见到虎符是什么时候?
寒毒发作后,在关家柴房内,那股莫名的暖流从何而来?
单十一则是喋喋不休:“主子,这次真是意外,追杀咱们的人太多。
路上您的寒毒发作太过频繁,还是抓紧时间到达西北大营再做计较。。。。。。”
“啪”地一下,葛飞虎没好气地拍在单十一的后脑勺上:
“闭嘴,就你话多,难道主子不知道,要你指挥?你从关家把主子背回来时,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单十一揉了揉后脑勺,想起主子抱着关家的姑娘不放,说出来委实太过丢主子的脸,选择性忽略此事道:
“哪有什么不寻常,不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那种普通农家。
为了感谢关家人,小弟我给了关家二十两银子,够他们安稳度日好几年了。”
单天麟突然起身,一阵风般下了山。
“哎,主子。。。。。。”
单十一等人还没来得及追,单天麟的身影已然消失在茫茫雪幕之中。
关大湖和关老爷子的动作极快,不到半个时辰,一台全新的脚踏波轮洗衣机组装完毕。
马老太、叶葵花等正忙得不可开交,见两人搬来半人高,组装奇怪的桶。
马老太的脸立马拉得老长,撵人道:“去去去,你俩真是闲的,没见这里忙得脚打后脑勺,还弄这么个大玩意儿来占地方。”
关老爷子和关大湖讪讪,瞧着马老太等人冻得通红的双手,心不由得抽痛了一下。
父子俩对视一眼,蔫哒哒准备抬起刚组装好的洗衣机离开。
苏诺曦端着用温热的肥皂水泡软的麻布,嘿咻嘿咻走到后院惊喜道:
“爷爷,叔叔,这么快就做好了吗?真是太好了,快让我试一试你们的成果。”
话落,苏诺曦不由分说,打开外盖和内盖,一股脑地将肥皂水和麻布倒了进去,盖上盖子,踩在踏板上。
哗啦。。。。。。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