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晴一愣,“谁?”
“你男人皱眉,“耳聋还是眼瞎?赶紧过来
穆晚晴明白过来,立刻说:“我不会打!”
文湛才不管她会不会,见她磨磨唧唧,索性伸手抓住她,一把扯进怀里。
穆晚晴被他拉入怀,撞得一个趔趄,火大地顶了他一肘子:“你有病啊!”
文湛不怒反笑,看着她斜睨瞪人时,眼角那怒而妩媚的光,心头涌过一阵想亲上去的冲动。
“给,你帮我打
“说了我不会
“我教你
“不学!”
她一个新手,把球直直打进洞里都很难了,还让她去解那么高难度的斯诺克。
文湛见她不配合,只好用激将法:“我要是输了,按照周先生订的赌注,以后就不能‘骚扰’你了,现在决定权在你手上
他刻意强调“骚扰”两个字,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
穆晚晴心动了。
她又斜斜瞥了眼男人,“你说话算话?”
文湛肩膀微耸,一股子雅痞的味道:“这么多人在呢,大过年的,撒谎会影响全年运势
“……”穆晚晴暗暗咬牙,心想这一杆划算。
以她三脚猫都够不上的功夫,肯定输定了!
“好,那我打
她接过文湛递来的球杆,握到他的手刚刚握住的位置,还能感觉到上面残留的温度。
那点温度顺着掌心一路往上钻,让她有点不习惯,于是又换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文湛看到她的动作,低声温柔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
她重新握杆,压下身子。
原以为帮他打的意思是,这一杆完全凭自己发挥。
谁知,她前一秒压下身子,后一秒这人就贴上来——还不是那种克制守礼的贴近,而是严丝合缝得完全熨帖上来,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怀里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