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鸾又陪了谢宴辞一会儿,然后说:“你能自己在这等我一会儿吗?”
“鸾鸾要去哪?”
“沈确今天晚上受伤了,我过去看看
谢宴辞故作大度,笑容苍白。
“没关系的鸾鸾,我自己可以,只是如果上厕所的话可能会摔倒,我人皮厚,不会疼的
孟星鸾:“……”
突如其来的茶味是怎么回事?
孟星鸾最终还是没走。
直到裴沅他们回来她才借此机会离开。
孟星鸾的离开让谢宴辞重新恢复到了面无表情。
目睹这一切的四人:……
能不能别这么区别对待啊?
裴沅叹了口气,“宴辞,医生说了你的眼睛只是暂时看不见,你不要太自暴自弃,一切都会好的
谢老太太附和:“是啊,先吃点饭,有一个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谢言川把床上桌给他支上。
然后才把打包回来的清淡晚餐全部拿出来。
谢宴辞没什么胃口。
他眼前一片漆黑,视觉上看不见,但听力却变得异常灵敏。
烦躁感随着孟星鸾的离开而渐渐浓烈起来。
他克制的将其压下,低着头说:“我不饿
“不饿?不饿也要多少吃一些
谢老太太不赞同的反驳道。
这时,谢言川站出来说话。
“你觉得孟小姐会喜欢一个弱不禁风的男人吗?你不好好养身体,迟早被抛弃,到时候你可别在家里天天发脾气
话落,谢宴辞勾起唇角,嗓音低沉:“然后你就可以给鸾鸾介绍你的好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