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鸾抬头看他,“你家里人能容忍你大过年的到处跑?”
她倒是无所谓。
孑然一身,自由得很。
但谢宴辞不一样。
他背后有偌大的一个谢家,听说谢家那个老太太笼统的很。
不像是能放任自家孙儿过年在外的样子。
“他们不会管我
就算管,也管不着。
谢宴辞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孟星鸾没有再深问。
食不言寝不语,等两人吃过早餐以后才同时出门。
男人站在玄关处正在穿大衣。
他长得好看,无论做什么事、什么动作都极其赏心悦目。
孟星鸾就静静的看着他。
意识到这点的谢宴辞少见的动作变得僵硬起来。
“等等
女声清冷,男人的动作顿时停顿在空中。
他微垂眼眸,幽深的瞳仁撞进孟星鸾那双懒散的眼里。
心不受控制的开始‘砰砰’乱跳起来。
只见面前的孟星鸾伸出手,自然的替他整理了一下翻进去的领口。
两人的距离很近。
谢宴辞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好了
孟星鸾从容的收回手,假装不知自己有意的一个举动在谢宴辞心底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
海城第一人民医院。
薄子理坐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上半身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肩膀处缠着绷带,昳丽的面孔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