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纵使冯绍杰再不心甘情愿,也被他爸给逼着道了歉,并且给两人做出了精神补偿,这才让她们离开了。
“陈先生,这件事的处理你们还满意吗?或者说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一定满足。”冯生禾轻声道。
陈力阳也不知道宁军长与冯区长的关系如何,不想因为这事让他树敌,当即摇了摇头:“没什么要求,只是希望令公子以后别再仗势欺人了,人活在这世上都不容易。”
“这个一定,时候不早了我们先送你朋友去医院吧,做个全身检查。”冯禾生点了点头说。
叶成的伤看着吓人,但其实都是皮外伤,他本不想去医院,但陈力阳不放心,最后还是去了医院做检查。
而其他几个公子哥伤的比叶成重,其中一个还手臂骨折了,这都是周城东一人的杰作。
冯生禾得知他们的伤,是这孩子一人所为有些惊讶。
这孩子小小年龄,就有如此身手,这要成年了那还了得,难怪宁军长电话里宝贝地不行,就怕被误伤了,影响以后参军。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完全多余了,一对五愣是没看到一点伤。
做完全身检查,叶成并没什么大碍,但还是被冯生禾以不放心为由安排进了VP病房,不仅交了三天的医药费,还请了医院最好的护工照顾。
而其他公子哥伤的重,有个手臂骨折的,进行包扎后,就被勒令带回家严加管教去了。
安顿好叶成,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陈力阳让他好好休息,天亮了再来看他,就载着城东回去了。
本来冯生禾想亲自送他回去的,但被陈力阳谢绝了。
目送陈力阳离开后,冯绍杰看着一旁的父亲嘟囔道:“爸,我看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到底什么来历,能把你给惊动了。”
冯生禾刚想说话,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看到来电显示他立马露出了恭敬地笑容,对着电话那边频频点头,表示知道了。
直到挂掉电话,他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什么来历?你知不知道他是宁军长的人?”
一听是宁军长的人,冯绍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他们不是从外地来的吗?”
“对,他们是宁军长请来的客人,幸亏我赶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以后你给我老实点,再闯祸了老子绝不会给你擦屁股,大不了我和你妈再生一个。”冯生禾说完,就上了停在一旁的车。
“爸,我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低调行事!”冯绍杰作出保证。
然而冯生禾并不信,这话他都听出茧子来了,他有预感自已只怕是不能顺利退休了。
回去的路上,周城东问道:“爸,是宁军长帮了我们吗?”
“我想是的,在这里我们只认识他,应该是你二哥喊醒了妈妈,妈妈又给宁军长打了电话。”陈力阳分析着。
“我说呢,这是反转地也太快了。”周城东点点头,本来他都已经做好了去警局的准备。由此可见,这世上的对与错,都是权利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