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簪蹙眉,“竟然有人背着我搞出这种事情?那人怎么拿到涵儿信物的?”
贵嬷嬷去打探事情经过回来,脸色比屎还臭。
“老奴查清楚了,是向琴亲手送过去的,是表小姐的香囊,没有误会。”
她脸色不太好地从袖口袋里拿出一个荷包,是刚刚虞飞语命下人还给陆小姐的。
“那位虞公子看到老奴,直接将这香囊给了我,并告辞离开了。”
这脸打的就大了,得罪付府不算什么,大不了就撮合昭涵和虞飞语成其好事,也是不错的亲事。
可现在男方把信物退回来了,东西退回来了,不管是不是被诬陷的,女方的脸都被丢尽了。
杨玉簪看到那香囊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是宋宁轩那个狼崽子,昭涵曾经捡了他的香囊,并在那香囊上绣了涵字,反送回去给林恬儿添堵。
没承想,最后反倒是给他们添了堵。
“混账,岂有此理,我还是这一府的主母,一个个竟然都算计到我头上了。”
杨熙蔓捏着帕子也是不服,“姑母,他们显然没将您放在眼里,您真打算一直这样忍吗?”
“忍?怎么可能忍。”
想到她与史夫人交谈的那些话,好不容易骗到她信了自己,这么一闹,怕是这辈子史迎春都不会信她了。
两个小畜生,太后还没失势呢,就算计起她来了。
“想耍我,也不看看这个府上谁在说了算。”
她再次落座,心中已经算计开来。
宋渊多年未回京,与故交多喝了几杯,但对宴席上发生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
他问杨玉簪,“你这一会一离席成什么样子。”
杨玉簪对宋渊勉强地虚伪一笑,“国公爷,刚刚有客人提前离开,我总是要去送上一送的。”
宋渊沉声应了一下,“几位大人还在,小辈离开,叫管家送就好了,你是国公夫人,记得分寸。”
杨玉簪脸上的笑差点都要维持不住,勉强应付道,“国公爷,您看小辈们的表演都差不多了,是这样结束,还是叫萧将军也参加一下呢?怎么说也是他义妹的生辰。”
宋渊想了想,小辈们大多数可不都参加才艺展示了,萧苛也算是后生,又是他义妹的生辰,如果不问一嘴似是冷落他一样。
于是他回头,刻意问了一句,“萧将军,恬儿的生辰,大家都做了表演,你可有要展示的?”
萧苛对才艺还真没啥精通的,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山里孩子,靠的就是脑子好使一身蛮力才有了今日的功勋。
他有心说不参与,怕别人觉得自己不给义妹撑腰,说参加,又不知表演什么好。
杨玉簪在一旁极为善解人意道,“将军其实也不用为难,没有准备就表演弓箭术好了,你们武将不都有百步穿杨的能力吗,不如表演给咱们这些深闺女子开开眼?”
萧苛没有多想,反觉得国公夫人的提意很好,他满口应承下来。
“如此,我就为大家表演一个三十米盲射。”
杨玉簪满口应下,“好啊,我这就叫管家去准备。”
她转身,就对宋莲使了个眼色。
宋莲有求于她,必须听命于国公夫人,谁让她家男人没有功勋,她又没有杨家的势力,想为家中两姐求一份好姻缘,只能笑着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