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恬儿看了一眼地上飞走的银票,“你想出去宣扬,就尽管去,反正我是从小地方来的山野女子,本就不懂规矩,我是不怕人笑话的。”
杨玉簪算是看清楚了,这二人,根本不把那些束缚人的道德放在眼里,一个忤逆,一个不守礼仪。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一时竟不知要如何是好了。
“哼,咱们来日方长。”
林恬儿看了一眼地上的银票,“钱我可赔了,不要别后悔。”
杨玉簪给一旁的婆子使眼色。
贵嬷嬷将五百两银票捡了起来,收进袖袋里。
杨熙蔓见了,咬了一下嘴唇,心中腹诽,不过五百两银票,姑母干嘛要捡。
“姑母。”
杨玉簪也觉得此举太小气,极力找借口道,“你别嚣张,我拿了你的银票就是准备给国公爷看看,你是怎么样羞辱我这个一品娴雅夫人的。”
林恬儿嘲讽地看着她,呵笑出声,“呵呵,我可没有羞辱夫人的意思,刚只是风大没抓稳银票。”
“不用你伶牙俐齿,日后你就晓得,这府里谁是你该巴结敬重的对象。”
林恬儿对她福了福身,“那就先恭送夫人了。”
杨玉簪又吃了一个闷亏,肚子里憋得火蹭蹭往上窜。
“姑母,就这么忍了?”
杨熙蔓心里难受,她的东西都被打砸了,姑母来了不但没帮她找回面子,还受了一肚子气。
她在心中腹诽,“忍?四年前我能弄死他娘,逼他远走,我怎么会忍。”
但是这种事,她不能和侄女们说,只能找面子,道:“他们是看准了这院子是国公爷给那个女人建的,才敢如此嚣张。不过想对付他们,却是比想象的棘手。”
陆昭涵想着表哥,那样优秀出色的男人,怎么眼里就只有那个野丫头。
她不甘心,她自认不比那女人差,论容貌她也是清秀婉约之美,论家世,她更比那个女人出色千百倍。
“姨母,那个女人既然如此不敬重您,那咱们就想办法给她一点教训。”
杨玉簪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立即将那个女人赶出去。”
要是没有那个贱人在,宋宁轩也不会多棘手。
一个懂药理的女人,故伎重施怕是不能得手。
杨熙蔓想不出办法,更关心她今晚住哪,“姑母,您现在要和国公大人告状吗?那房里的东西您答应给我了,能要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