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郡主冷眼看了周氏一眼,她可是皇族,岂会亲自下场蹚浑水?
周氏被这眼神逼退,只好吃了这闷亏,继续刚着:
“不过就是送错了花罢了,鹤夫人有必要如此得理不饶人吗?”
拓跋朔兰将鞭子扔给乌日娜:“将这两个丫头往死里打,打到她们亲自承认为止!”
几鞭子下去,这两个丫头被打得呜呼哀哉,皮开肉绽,连连求饶。
乌日娜吼道:“说,是拿错了花还是受人指使,故意诅咒我们家公主!”
丫鬟哭喊:“拿错的,是拿错的!”
乌日娜的鞭子更用力了,谁也拦不住:“我看我是不发威,你们真当我匈奴女将是只病猫!”
身边的人开始纷纷指责拓跋朔兰,说她小题大做,完全没有必要。
可这种咒人死亲人的事情,拓跋朔兰觉得很有必要,要不然晦气。
“你这公主好生威武,也不知自家主君如何管教,竟敢簪花大会闹出人命来!”
“匈奴公主怎么了,嫁鸡随鸡,现在你是大周人了,凭什么还发公主的威风!在我们大周,哪有女子这样跋扈,在外大闹的?”
“就是,二姑娘教训你的丫鬟罢了,你居然还敢打起吏部尚书的嫡出小姐来了!”
她们不问青红皂白,纷纷指责拓跋朔兰的凶狠与睚眦必报。
可叹她将所有大周女子都当江云娆那样的了,当年的簪花大会可就是其乐融融的,没见到这样怪异的事情出现。
这些人分明就是瞧着她是外族人欺负她罢了,且自己又是一场政治联姻,身后并不会有人给她撑腰。
裴郡主是这里地位最尊崇的,她走过来似笑非笑的道:
“鹤夫人你消消气,鹤大人在朝中可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天大的事情也是谦和有礼。
你是他的夫人,难道不该在外给自家主君留些颜面吗?”
拓跋朔兰冷笑:“少拿男人压我,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今日这背后凶手如若不自己主动承认,你们这些人,谁都不准走!”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周氏。
周氏哭天喊地:“哎哟,没天理了,权贵压人呐!”
另一位夫人对她指指点点:
“鹤大人仙君般的人物,你这粗鄙暴力之人,定是不会青睐于你!
你那对双生子,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呢,恐是你借着公主身份,借着匈奴与大周合作之际,强行要来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