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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他抬手示意我坐下,我回身站在一把椅子前,向后微微一蹲,便坐在了上面。
他接通了内线,按了免提,那边是一个非常甜美的女声,好像前台都是这样,越是大公司,越是要求前台小姐貌美年轻还要温柔可人,我极少见到没有涵养礼数的前台,要求简直比空姐都多。
“程总,十五分钟之前有一位自称蒋先生的秘书来过电话,因为不曾提前登记预约,所以我没有立刻为您接通,我让他留下联系方式和姓名,他说不必,只要告知您,您自然会联系他。”
程毓璟拧着眉头看向窗外,“我并不认识他,怎样联系。”
前台很为难的支吾了一下,“我也不清楚,他是这样说的,不肯给我,还说希望看到您的诚意,如果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了,就更加没必要见面。”
程毓璟闷笑了一声,“他怎知我要和他见面,不过两个合同,我不要了就是。”
他说完挂断了电话,在那里沉默着,我不知该说什么,又怕说错,只好陪着他一起待着。
大约过去了十分钟,程毓璟非常烦躁的站起身,亲自走到饮水机旁接了半杯温水,他喝下去后,冷笑了一声,坐回去,拉开抽屉,开始翻找什么,最终他锁定在了一张名片上,念出了上面的字。
“宏扬集团总裁蒋华东——”
我的心瞬间被击震了一下,还拿着文件的手猛地一颤,洋洋洒洒许多文件就这么散落在地上,到处都是,我惊慌未定的抬头看向程毓璟,他也恰好用格外不解的眼神望向我,我更是慌乱,蹲下去捡,捡的过程中,窸窸窣窣的声响掩盖了他拨通号码的按键声,直到头顶传来一声,“闻秘书吗。”我才倏然回过神来,抬头时,他正靠着老板椅坐着,阳光温柔的洒在他脸上,他微笑着拿着听筒,眼底却是冷冽。
“自然记得蒋先生,只是两年前那次接触,我记得不是很清晰,多有得罪的地方,请闻秘书代为转达我的歉意。”
那边说了句什么,程毓璟点头,“那就有劳了,不知道蒋先生什么时候方便,和我见一面,虽然事情不大,但能和蒋先生吃顿饭,也是件幸事。”
我在此刻忽然觉得蒋华东这个人不只是一个谜,即使我和他都睡过一次,我仍旧不了解这个男人,他太神秘了,高深莫测,他的城府有多么深重我都不敢想象,就连程毓璟这样的人都要如此试探着,他到底有多么厉害。
“莲花酒店吗,我知道。”
程毓璟挂断了电话,脸色犹如蒙了一层白霜,非常的难看,他双手交握置在下颔处,良久,抬头对我说,“今晚如果没事的话,陪我去一趟莲花酒店,见这位蒋先生。”
我刚刚压下去的慌乱又一次被完全挑了起来,去见蒋华东,以一个年轻成功的男子秘书身份,我和他分明没什么关系,可还是觉得心虚,我感觉我的一切仿佛都在蒋华东的预料和掌握中,他安全像是在纵容一个无知天真又任性的孩子,其实他可以随意的压制我,却不曾,他在等我迷途知返,等我去找他低头。
这样直白的撞上去,我很怕那个令我窒息的场景,我刚想拒绝,程毓璟却先我一步说道,“作为秘书,何言有没有简明扼要的告诉你,就是不管我在哪里,你都要跟上,不要离开分毫,我不需要你为我挡酒,不需要你会什么业务,只要跟上,必要时候看我眼色行事,就这么简单。”
我到了嘴边的话打了一个旋儿,他似乎看出了我要拒绝,这样堵住了我的后路,我将话咽了回去,点点头,“好。”
这一天,我都没有做什么,只是在何言为我安排的办公室坐着,从电脑调出来内部员工的资料和照片,以及他们所任职的岗位,工作的时间,具体所在楼层,都简单的过目熟悉一下,方便我以后和他们交待工作,我看得头昏脑胀,程氏集团在职员工居然有八百多人,还不算兼职的大学生,我只是看了三分之一不到就觉得眼前一片晕眩,到处都是金色的小星星,我自嘲的笑了笑,看来小姐和秘书的转变,真的需要很漫长的时间才行。
而我的办公室呢,也不是和别的员工共用一个非常大的能容纳二三十名员工的大厅隔断类型办公室,只是一个从总裁办公室延伸出来的小方块,落地窗透明,可以从里面观察到外面,一览无遗,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单视像的玻璃,程毓璟和我的办公室没有门,只是一个门框,他说什么做什么,我完全能够看到听到,同样他对我也是如此,没有一丁点隐私性可言,何言告诉我,原本我坐的位置就是存放些文件啊电脑之类的地方,给了我,方便程毓璟随时找我。
这还真是太方便了,我都能想到,我一侧头,他一抬头,我们相视的瞬间,会否异常尴尬而暧昧。
程毓璟这一下午都在忙碌,内线外线接个不停,何言拿着各种文件一摞一摞的送进来,有的送到了我这里,给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告诉我,以后这样的文件,先过目后发现没什么语病和原则问题,再交给程毓璟签字,说白了,我要过好筛选这道关,将没有什么意义的项目,自动过滤掉,把有用的给他。
何言告诉我,不急,等程总腾出了空再来教我哪些可以过滤,哪些是有用的。
转眼间到了晚上,程毓璟和蒋华东约定了八点在莲花酒店二楼豪华雅间见面,而现在已经七点十分了,程毓璟仍旧伏案在忙,我想了一下,觉得我的工作有必要去提醒他要做什么,我站起身绕过椅子,悄悄走到他面前,小声说,“程总,八点您和蒋先生的饭局。”
程毓璟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若有所思,“蒋先生的饭局…似乎是这么回事。”
他放下笔,合上合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险些忙得忘记了。”
他起身,拿过挂在椅背上的西装,“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