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又给霍聿森倒了一杯酒,同时也给他自己来了一杯。
他抿了口酒,微微晃动着酒杯,“这有什么奇怪,惦记一个人,自然会关注她的行踪
霍聿森呵呵一笑,“就像你跟踪人家幼渔是吧?”
司徒寒斜了他一眼,“我那不叫跟踪
“是,你都没跟上,自然不能叫跟踪
司徒寒十分不满地瞪着他,“我在这陪你喝酒,给你宽心,你就使劲儿揶揄我是吧
要不是他己经有了他家幼渔的线索,司徒寒可没这种好心情跟霍聿森聊幼渔的事。
当然,霍聿森也不会故意这样揶揄他,给他心里添堵。
想到幼渔,想起那晚的事,司徒寒心头发热,恨不得立即去找到她。
让他为自己那晚的行为赔礼也好,道歉也罢,做什么都行,只要那小姑娘不要再躲着不见他……
霍聿森没再拿江幼渔打趣他,他睨着眸子,瞧着慕北卿那边。
他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如果有人跟踪他和小柒,按说他应该能察觉……
“怎么,想不通?”司徒寒问道。
“我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大意霍聿森看着一个刚走出餐厅的黑衣男子说道。
他告诉自己,现在开始,就得有意识地观察周围的人了。
因为每个人都有可能是监视者……
司徒寒调侃道,“小柒在你身边,你的心都乱了,哪还有什么警觉性
他话音一顿,瞥一眼慕北卿那边:“何况,你这位情敌,可不是善类,手段怕不会太光明
霍聿森沉默地抿了口酒。
据他这两天对慕北卿的调查,此人城府的确很深,且做事风格狠绝,甚至有点不择手段。
这人绝不是小柒心目中那个温柔体贴,善良磊落的北卿哥哥。
至少如今的他,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