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我来给你看看。。。。。。”
陈道学伸手,示意傅老爷子让他号脉。
屋子里变得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两只手腕的腕脉都号了一遍,陈道学的表情变得略微严肃。
“我说,老傅啊,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再像年轻时那样讳疾忌医,可是不行的!”
“我怎么就讳疾忌医了?”
傅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我这不是来找你了?”
“是是是,你来找我,你很优秀。”
陈道学笑了几声,语气像哄小孩一样,“但你怎么就把南栀那丫头说得居心叵测的?”
“呵。。。。。。这是我们傅家的事,你不用管。”傅老爷子哼了一声。
“好,我不管,张嘴,让我看看舌苔。”
看完舌苔又听了心音,陈道学越是不说话,傅老爷子越是着急。
“我到底有没有病?真的是因为生病,所以我才在半夜三点醒?”
“你都不信,我能怎么说?”陈道学无奈地叹口气。
“你说的我当然信!”傅老爷子强调。
“我说的和南栀丫头说的一样,你也信?”陈道学反问。
傅老爷子愣住,一时间没开口。
“我就问你,你干嘛对南栀丫头那么大的敌意?就因为她抢走你的好孙子?我告诉你,她医术在我之上,要我说,是你的好孙子配不上她!”
听到这话傅老爷子重重敲了一下茶桌:“你为那丫头说话,倒不至于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