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江南栀坐上轮椅,乘电梯上楼去了卧室。
傅靳迟去了书房,给昨天保护江南栀的保镖打了电话。
“把昨天发生的事再和我说一遍,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
和江南栀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对她的性格多少还是有些了解。
她性子温和有礼、沉静内敛,虽然有脾气,但却不是那种会咄咄逼人的人。
就算真如韩清歌所说江南栀羞辱她逼她下跪,多半也是她先做了什么事情把她惹急了。
保镖不敢怠慢,马上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傅靳迟。
说完后,又担心傅靳迟不相信,道:“当时病房门没关,走廊的监控应该拍到了一部分,我这就找出来发给您。”
“嗯。”
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保镖就把监控录像发到了傅靳迟的手机上。
傅靳迟点开。
看完后,墨色的双眸透露出深深的冷冽。
还有失望。
傅靳迟放下手机,摸出烟,正想点,忽然想到江南栀说的话,又把烟放回了盒子里。
他起身,回卧室。
手机这时响了起来。
是周行打来的,“傅总,您在LAN定制的戒指已经做好了,那边负责人想和您约个时间送过来。”
毕竟这枚戒指价值不菲,而且还是傅总特地找人设计的款式,肯定要当面交接,确定没有问题。
傅靳迟:“让他们明天下午送过来吧。”
“好的。”
挂断电话,傅靳迟走进卧室。
房间里,江南栀换了浴袍,正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
听见脚步声,她回过头,一道逼仄的阴影压了下来。
江南栀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悬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