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去的头两天,顾爽爽每天都花时间过去陪母亲,后来池宛如就不让了。
有家有老公有孩子,成天往妈妈这里跑,太不像话。
顾爽爽只得答应,减少到每周去一次。
和女佣每天都联系着,但池宛如发生了事,顾爽爽却不知道。
池宛如搬过去的第二周,沈清书出现了,不知道他是回去了又来,还是就一直屯在A市没有动,之前不来找池宛如,可能是因为池宛如住在沈墨城那里,沈清书不会露面。
这下池宛如搬了,独自居住,沈清书还想再试试,心有不甘,想要挽回。
每天给池宛如送去亲自熬的补汤,清晨七点准时敲门,抢着女佣干的活为池宛如做午餐,陪她聊天。
池宛如劝不走他,又怕顾爽爽担心,才让女佣瞒着没说。
连续几天下来,池宛如毫无办法。
一个午后,沈清书推着她下楼散步,马路边上,此时无车,较为安静,池宛如直话直说,神情疲惫:“清书,这几天我一直不忍心说,可你再这样,我只能说的很直白伤人。那个房子二十多年前是个筒子楼,是我和阿彦新婚的住所,我们专属的两个人的空间!你现在来这里让我很困扰,我没办法闭上眼睛静静地想念他,和他说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感谢你一片真心,照顾我一个废物那么多年,感谢你现在仍旧不离不弃,但是过多的纠缠不会打动我,不会让我心软,只会让我开始……厌烦你。”
沈清书一动不动,眼神灰哀悲切。
池宛如知道自己话说重了,也知道自己对沈清书,真的很冷血无情。
她这个人清醒的时候其实不如糊涂时可爱,追求纯粹,非黑即白。
她拄着拐杖,转身过马路,车来得太快,她没有注意到,等她被人推到一边的时候,只听见那声急刹和人被撞倒的声音。
池宛如回头,脸色青白:“清书……清书!”
……
顾爽爽这边接到接到女佣的电话,正和叔叔开车接到两个孩子放学。
听到消息,沈墨城眉头紧皱,反转方向盘。
医院手术室外,顾爽爽跑过去,池宛如眼圈发红地坐在椅子上,女佣陪在一边。
池宛如说了经过,顾爽爽和沈墨城听着,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沈墨城面色冷漠出去抽烟,顾爽爽和妈妈等待着。
两个多小时候,沈浩宇坐转机赶到,来了问了情况,眼神发冷地问顾爽爽:“没通知小宝?她人在哪里混?爸爸做手术当女儿的不来!”
顾爽爽头疼。
沈浩宇不提还好,一提顾爽爽就有点来气!
她上次打那通电话多久之前了?至少十天了。
除了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他本人一个字都没说就给她挂了,之后也没有任何表示。
现在人一来,倒是质问上小宝了!
这俩人,现在都叫她不顺眼!
“我打了两个,都没接通,你自己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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