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宇开了后门,手臂搭在车顶,防止女士上车头部撞到。
他随后走向后座另一侧,深缓的视线扫了眼咖啡馆,弯身上车。
奔驰驶离。
夜色静谧,路灯发出沉白的色泽。
咖啡馆二层较暗的落地窗前,伫立一道修长如束的男人身躯。
冷硬,深邃,成熟,令人无法忽视。
他浓深幽黑的眉惯性竖起,额前黑发极短,肤色冷白如玉,衬得那两道凌眉入了鬓。
视线游走窗外,俯视的姿态,目光看着似淡,却又深沉暗涌得什么也看不清了。
不担心她回去酒店会再和这个GE总裁发生什么。
女人的骨子里,尤其是她的骨子里,根本接受不了上一刻和这个男人亲密,下一刻又到别的男人怀里。
所以洗手间碰她,深层次的原因,是兔子咬急先烙下印记再说!
比无耻和直接,沈浩宇各方面狠不过他。
沈墨城承认,他骨子里天生就是野的,这种野可怕时他自己也会忌惮。
男人双手插在西裤口袋,淡然若静转了个身。
池夕歪在沙发里,对着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处理嘴角的破口。
嫣红的唇时不时发出嘶的声音,被药水蛰得痛了。
黑色光泽的长发逶迤覆盖住小小的上半身,骨架很小,看着瘦,其实有肉,给人的感觉是软软的。
不过性格上正好相反。
沈墨城审视几秒,墨黑的视线深邃着,转而淡若无痕,走过去,高大迷人的身躯朝女孩俯下。
池夕猛地抬头,男性馥郁的呼吸近在咫尺,她脸禁不住热开。
掩饰地埋怨:“走路没有声音吗大叔?鬼一样的。”
沈墨城视线搁在她的小嘴上,几秒,眼睑几分懒散地垂下。
西裤口袋里抽出一只大手,夺过女孩手里的棉签,皱眉湛了药水,往池夕右边嘴角的破口上摁。
“唔……喂!痛啊痛啊……”池夕抽起来,双手舞着推他。
他盯着她,似笑似玩笑:“喜欢咬自己,那喜不喜欢咬男人?”
说着,拿棉签的手捏起女孩软腻的白皙下巴,动作属轻佻那种,还晃了晃,十分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