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果就杵在那,脸烧了多久,脑袋里嗡嗡嗡的,全是楼上那男人,眉眼似水的清润样子。
芳姐走了,安果立刻关上玻璃门,这会儿才敢拿出来仔仔细细地瞧。
一共两件,一件是哺育专用內衣,构造看着还蛮符合人体工学。
另外一件,黑色带点蕾丝,长一点,带束腰功能的饱満型裹匈款式。
她一一试穿,镜子里那明媚灯光下的女人脸更是灼红了,居然,杯码正好……
你说这人正经吧,摸了她身子统共也不过两次,这就精准地量出来了。
安果脸羞气恼,心想他一个妇产科医生,那双手给多少女人做过诊断呢,才能练出这本事。
她也太亏!
当下心中有了决定,要不放下泰仁董事局里这点鸡肋职位,重新回到实习生的岗位,朝着辉煌的男性专科努力,将来当个泌尿科专家?
……
她揣着这两件东西上楼,打算洗一洗。
客房隔壁就是书房。
安果打开房门,眼神不由瞧了眼书房。
心有灵犀似的,书房门在这时猝然打开。
她的目光来不及落,叫门里出来的男人视线攥个正好。
安果脑袋当机!
还是灵敏地,手里的东西嗖得一下附到身后。
男人修长身形,长指里捏着水杯,许是杯空,下楼倒水喝的。
瞧着眼前只管把脑袋往下低,脸色绯然,却咬着嘴唇暗暗瞪他的女人。
想了想,合适的开场白,清秀的那俊脸斯文正正的,最后呆子一样挤出一句:“晚上好。”
安果的视线不可避免的掠过他的脸廓,线条立体的下颚,下颚下的脖颈,凸出的男性喉结,和那清丽的锁骨,在挺括的衬衫衣领下,若隐若现。
他今天穿藏青色的衬衫。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