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安果羞得大脑空白,只记得沉沉浮浮,舒服了,累了,并不痛苦也不疼。
后来悄悄睁眼,不敢看他,扭着脑袋埋进枕头里看侧面的落地窗。
雨停月出,清辉照进来。
玻璃窗像镜子,安果清晰地看到镜子里那张吱呀在颤的床,模糊的两具纠缠身影,他在上,两人羞处盖着被子,那被子就不停地随着他而起伏,她的脑袋轻轻地顶到床帮,叫他大手温柔包住,他额头上的汗水落下,身躯也俯下,在她耳畔哑着低语,说sorry……
安果受不了。
心想,不说身上强烈的感觉,精神上就被他这迷人的温柔样子直接弄到不行了……
……
清晨的晓光越发透过落地窗帘延展进来。
安果这时很怕再赖着,不小心他醒过来会四目相对。
最尴尬,莫过于此吧。
她折腾着动了动,轻手慢脚地往床边挪。
发现右手被他握着,安静的十指交叉。
那时结束,这人没有抱她,彼此平躺呼吸交错着都没说话,后来安果有点失落的,但累的很快睡着。
这时一想,是他等她睡着了,握了她的手。
这人内敛。
安果心里就高兴了,点点的涟漪。
脚落地,踩着自己的昨夜穿的白衬衫,地毯上一幕如电影里般的凌乱,他的睡衣睡裤,彼此的打底衣衫,落了一地。
安果没发出声响地胡乱套了衬衫,扶着腰把他的衣衫一件一件捡起放在床边的木椅上。
她拿着小裤,垫脚溜出去。
二楼卫生间里做好个人卫生,安果扶着洗手台检查脖子周围,还好。
只有侧颈一处,有道红痕,痕迹重。
那是他第一回的最后,有些失控抱紧她那几下亲着给弄上去的。
安果低眸,懊恼,没喝醉和男人那个,最糟糕的就是事后脑海里不断翻转着会想起,时不时就冒过让人脸红的画面。
她抱着胳膊出去,经过次卧的门时,特地给带上了。
隔壁就是主卧。
这时应该也就清晨六点多,安果推门进去,心想依着小家伙的睡眠规律,这会儿应该醒来找nai吃了。
没成想推开门便见芳姐。
老人打开了落地窗帘,把婴儿床推到玻璃窗的位置,正弯腰把刚好醒了还没闹腾的小家伙抱起来。
见是安果,芳姐扭头,瞧着安果,又侧眸瞧瞧少爷那张铺着整齐干净没动过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