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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泰仁当他学生时,因为换组的一点小事被他记恨反感,分派任务总是她最苦最累。
这就算了,还总当着她的面,和安雪那个绿茶婊各种说话眼神交流!
这也就算了!
现在还要和安雪结婚,晓儿知道她从骨子里有多痛恨安雪!
这、这也都算了!
昨晚他对她都做了些什么?
凶神恶煞坏事做尽了,趁她毫无准备放肆欺负!
这还叫坏不起来?
安果一边回想,一边气的呼吸喘喘,小脸绷紧铁青。
这人一步的距离,长身玉立,倒是看清楚小女人脸上三两心事,低头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有了瘾似的垂眼点燃,慢慢抽一口。
薄唇抿紧吐出烟雾时朝安果走来,侧身而过,单手插袋专门的俯了这女人一眼,声音夹在尼古丁的味道里——
“对你坏一坏,你就知道选择不多了。女人,就是一群爱蹦跶的小蚂蚱。”
三分轻佻,七分说得还挺像真理。
要么你就从里到外都坏,都恶劣,吓人时用吓唬人的语气。
偏是那斯文的样子,说话嗓音温润似那清水,流的别人心里一颤一颤的。
安果腰肢僵硬,这人侧着她俯身拿桌上的车钥匙,长臂一股子的清冽干净气息,绕她半身。
拿起来就走了。
安果愣在原地,瞧他出门的修长背影,耳根烫红。
还对她坏一坏,温谨怀,你有种放马过来!老娘不嫁你自然是你魅力不够怪谁了?!
这人拿了车钥匙不知出门去哪了,西装革履,英俊潇洒的。
安果就站在餐厅的餐桌边,老半天没动。
思绪很清晰,过了一遍刚才和温谨怀鬼畜般的对话,权衡诸多,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如果当下答应和他去领证,她才是疯了。
结婚的理由很多,但安果觉得,为了孩子而凑在一起,双方都不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