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认真如常,安果就越不能呼吸。
她额头鼻尖逐渐地冒出汗珠,心脏咚咚一声比一声重,再无法平复。
她低头,要命般的艰难呼吸,心想他怎能这样?
在他眼里,一切母的难道都是病人,所以,看到问题就来解决?
这人,是说他古板单纯到了极点呢,还是他内心深处,其实根本就是一头不动声色的狼?
两人这样,他难道不觉得奇怪,不觉得不妥,都没有反应么?
片刻,他退开,气息瞧不出来什么异样,斯文的五官也沉静俊秀。
喉结一动,说:“应该好了。”
安果毛衣下的衣服还是乱的,呼吸更乱,脸上表情一塌糊涂。
两人不再对视。
男人抬手,碰了下鼻梁,侧对着她说话:“整理一下。”
继而单手插袋,背影挺直地走了。
安果身子缩在墙上,紧抿的菱唇,红着脸不停深呼吸。
二十分钟后。
安果回到饭店大厅。
毛衣她在洗手间的烘干机里烘了烘,衣料薄,是深色,干了后不显痕迹。
她回到餐厅,套上短大衣。
曾薇薇已经回来了。
白萱萱在和薇薇说话。
薇薇好像在走神。
安果视线没有往任何一处看,发现这两人换了大桌子。
走过去坐下,拍了拍曾薇薇的肩:“去哪儿了找你半天。”
曾薇薇走神得厉害,被一吓,肩头颤了颤,回头看安果时脸色也不对,结巴:“我能去哪儿啊,刚才在那边,就内边,接了个电话!”
安果顺着一看那方向,皱眉:“我出去找你时没见你啊。”
“哎呀,那就是被人挡住了。”曾薇薇低头,拿筷子夹凉菜往嘴里塞。
“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