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什么说啊?
她瞳孔骤然瞪大,心跳到了嗓子眼。
这人单手插袋转回来,眼神略有些寒沉地瞧过来:“那个女人……”
安果无意识的捂住心口,耳朵发嗡,紧张是因为过度心虚,在他开口说出下一个字时,安果慌乱地抓住他的衬衫袖:“温医生。”
个子高高的男人俯下视线。
“我有点腹痛,头晕,温医生……那什么我先出去坐一下……”
她着急着逃。
钻出男人的怀,没走两步,却是真的腹痛骤然袭来,安果脸孔泛白,捂住肚子,强行加快步子。
到门那里,突然眼前一黑。
身后男人叫她的名字,声波在她耳朵里飘啊飘,意识没了。
……
再有意识,周围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睁开眼发现自己平躺着,安果把眼睛睁大,几秒从惺忪恢复到看的见人。
床边的护士过来扶:“许实习,你醒了。”
安果嗓子干的厉害,浑身也有点无力,借力起身,发现自己在一个小病房里。
“我怎么了?”
“晕倒,不过时间不长,温医生抱你过来到现在也就半个多小时。”
“我生的什么病?”
安果拧起细眉,嘀咕着把左手两根手指摁倒右手把脉位置。
护士正摇头,余光瞥见门口进来的人,“温医生来了。”
安果跟着抬头,把脉也停住。
护士经过温谨怀,颔首,带上病房的门出去了。
安果瞧着那关上的门,以及门里完全挡住门顶的高大男性身躯,白大褂在他长腿的膝盖位置,沉然不动。
这人脸上,一派面无表情,也不看她。
安果见他手里拎着一张检查单。
隔了几秒,他走过来几步,把检查单往她跟前的床面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