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屋子里又没开灯,瞬间就被他围着圈到了门上。
男性的身躯,散发着颇是诱人的薄荷味道,直接又霸道的覆盖了上来。
门外面,他呼吸晓儿平静。
现在,他就喘开了,微微的,有些痛苦地压在她耳垂边,低哑吐息:“接吻行不行?小宝,我想亲你……”
也根本没等她同不同意的,干脆急切地就攻了上来。
呼吸纠缠,他在她唇面上辗转,动作都很乱,一抔一抔炙热的气息逐渐地钻进了去,
她脸通红,窒息着堪堪地承受,闭上了眼。
不知多久,只觉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起,男人的手臂筋脉涌动,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他转个身,停下来,一路上难受回来的,从在办公室里看见她挺直腰背,端正的姿势面对桌前电脑,侧影衣衫薄,绒发绕颈,他再自持克制。
他扪心自问,对其他女人,何曾这样。
怔怔的,痛苦的那双眼眸里仿佛有烧人的火在跳跃,那么望着黑眸清清的她,嗓音暗下:“小宝,阿宝,可不可以……我,”
他垂下眼睫,眼窝下暗暗的一片,很脆弱的样子,问来问去,也没问出那句具体的。
池夕在他怀里,听着他打鼓的有力搏动的心跳,沉默,空气躁动,呼吸一声比一声沉。
她钻进他怀里,小手顺着他肩胛的衬衫,慢慢的往上,怯怯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男人身躯一震,走几步踢开卧室的门。
在他覆下来时,池夕闭着眼睛,不会有上次在酒店房间里的茫然不安了。
心思很定,身上凉凉的,但他盖下来就温暖。
是,她哭了,有疼的也有别的原因。
但她想,这是一件美丽的事,看着他肆情肆意畅快舒服的样子,她也会动容,那么抵死了缠在一起。
最后他抱紧她,告诉她,他有多快活,他爱她,此生不想要别人,他很早就发现了这个事实,用了那么长的时间逼着自己承认,他是个生活在原则和重担里的男人,她都理解,苦过之后再回头,发现那些痛苦,不及现在的甜蜜。
那就不要再想起从前,不要再想起失去的孩子。
没有值不值得,花了很长时间还放不下的。
那便是真的放不下。
不如在一起,不如牵上手,不如过到老。
……
两年后。
四叔去世,沈浩宇带着池夕去美国注册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