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人倒不疾不徐朝着几桌走过来了,神情放松,喝了点酒吧,一双清雅的眼眸点了漆一般,深邃如墨。
还好不是站在他们这桌,是另外一桌,有兴趣观牌似的。
“靠,顾爽爽你又胡!嫁了好老公,育有三子人生得意的都让你占尽了,现在还赢我的钱!”
同志叫嚣,小抽屉里的筹码都空了,站起身,“老娘去上个厕所,摸下马桶转运!谁来替?”
“蓓蓓?”顾爽爽喊身后的老同学。
周蓓摇头,“不会诶。”
一桌人鄙视时,旁边那人走了过来,嗓音清沉:“我来?”
视线是看着顾爽爽的。
顾爽爽想死的心都有,他走到座位边上了,那座位和小宝对桌。
有点头疼,不知道沈浩宇这家伙什么意思嘛!
正不知道怎么办,唯恐不乱的赵晓儿眼见帅哥,和周蓓一唱一和的,“欢迎欢迎!酷爱坐下,就咱们桌缺个真男人。”
那人优雅坐下,视线很正地低垂四十五度,望着在洗的牌,光线下睫毛浓密,五官成熟精致,透着一股自带的斯文魅力。
顾爽爽的视线,左右来回的就在面对面坐着的两人之间扫荡。
两个当事人表情如常,她反倒不知所措。
牌洗好,池夕整牌的速度最快,出牌也不犹豫,打得很认真。
很快,她把排放倒:“自摸,胡了啊。”
赵晓儿惨叫,“你们姐妹要不要人活,不是你就是她,没得打!”
“别岔,输了给钱。”她笑,轻松愉悦。
“给给给!”
她面带笑容地把两边的筹码拿过来,视线里出现一只修长大手,干干净净,之间夹着三块筹码,轻甩在了桌子中央。
池夕面不改色地捡过来。
然而下一局开始,姐妹俩就再没讨到好处。
一连几次,赢钱的都是对面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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