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那般令人耳目清新,心跳加快,好一个沈家少主,公子爷,名不虚传的玉树临风。
这样的男人,伺候他,没有那十几万,她也愿意。
女孩鼓起勇气走到沙发前,跪着,不熟练地解皮带。
沈浩宇睁眼,听得声响垂眸,视线幽暗里有些沉,将她推开:“不用这样。”
女孩尴尬地望着他。
“不会扣你钱的。”
惹他情绪更不高,又点烟,抽了一口,嗓音本就微醉沙哑,此刻染了尼古丁的味道,清越不见,全然性。感下来,几分漫不经心,那根烟朝女孩指了指自己的膝盖,“来。”
女孩提起裙裾。
沈浩宇换左手夹烟,手掌擒那细腰,男人眼睫不动,一摁,瞧她惨白的脸,说不上怜惜还是不怜惜,这种事儿他和她都没自由,四叔硬性的要求,抱着人起身,走向床侧,皱眉闭眼,完成任务。
女人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胛,痛苦快乐,声音嗫喏。
突然她呼一声,身子一僵。
沈浩宇察觉不对,睁开灼墨般的眼,顺着视线看过去,他浑身都定住了般,冷水从头顶灌下,冻得血液沸腾的热度骤然冰封。
他不知道当时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一定紧绷难堪也难看。
薄唇那般干燥,紧抿,嗓子也如秋日烈阳炙烤过一般,嘶哑暗沉。
“……小宝?”他墨色的眸无法再淡定,写满失措。
而那道穿校服的纤细身影,站在屏风边,黑色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也盯着他的姿势,他怀里的女人。
沈浩宇立刻拽起女人的裙,抱着人侧身,五官青黑,僵了几秒低吼:“出去。”
池夕被吓傻住了,十二岁整天呆在女子小学的女孩子懂什么?可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哥哥和一个漂亮姐姐单独在一个房子里,抱在一起。
那个姐姐衣服都快掉了,哥哥也是,而且脸色好不对劲。
沈浩宇又冰冷地斥了一声。
池夕撅起嘴巴,眼泪汪汪在眼睛里打转,强忍着不掉,小脸吓得惨白,那声‘出去’意思她明白,就是滚的意思!
凶她,自己干坏事还凶她!
小脸冰冷,委屈的眼泪在眼底打转,捂着眼睛转身就跑。
沈浩宇皱眉,呼吸一沉过一沉,闭紧眼睛,转而扔了怀里的女子,立刻出去,一额头的汗流过青筋暴起的太阳穴,手是发抖的,胡乱整理,白色短袖衣摆凌。乱不堪他来不及收拾,转身大步离开。
胸腔里肋骨喧动,他感觉整个面部,血液翻涌烧灼着他整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