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确实会挑东西,正好就挑到了姜鹤头上。
手下看着后视镜里黑着脸的陈局,暗自抹汗。
就是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承受陈局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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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么离开,没事吧?”沈清跟着他们出了警局大门。
还是觉得玄幻。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庄严肃穆的大门。
头顶夕阳已经只剩小半边,颜色红彤彤的,几乎不刺眼,但沈清还是觉得恍惚。
……就这么出来了?
“没事,”明东珩见姜附离对沈清挺尊敬,他也放低姿态,目光冷酷地看了后面一眼,才道:“您放心离开,他们不敢再找你了。”
“那就好。”沈清呼出一口气。
白蔹一出来就看到蹲在对面的两人,小七面无表情地站在两人身边,抬头望天。
她顿了一下,偏头看向姜附离,把姜鹤交给他:“我等一下我舅舅,你带姜鹤先回去。”
夕阳将她轮廓照得极其分明,一身素色襦裙,却比晚霞更肆意。
姜附离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把姜鹤接过来。
作为研究员,姜附离的手绝对是称得上为一双艺术品,骨节分明又裹着淡淡冷玉般的寒意。
白蔹揽在姜鹤胳膊上的手指却更为纤细,流畅的冷白色,让人很难想象就是这双手弹奏出千军万马。
他接过姜鹤的时候,难以避免的触碰到那冷白色。
一触即放,并不如他手心那般寒凉。
姜鹤紧紧抓着白蔹的衣袖,并不放手。
姜附离淡淡看他紧闭的双眼。
“姜小鸟?”白蔹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然后低声安慰,“姐姐现在有事,你先放手,明天早上我就去看你?”
姜鹤长长的眼睫颤了颤,手指松开。
姜附离这才冷冷的抱着他,“不用明东珩送你们回去?”
“不用。”白蔹懒洋洋的抚平衣袖与裙摆。
等明东珩将车开走,对面那三个人才期期艾艾的走过来,“姐。”
“嗯,”白蔹逆着夕阳而立,朝毛坤懒洋洋的介绍,“我舅妈。”
毛坤三人声音很大:“舅妈好,我是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