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宋志瘫软在她身前,一股腥涩味在狭小幽暗的房中弥漫开来,杨玉簪捏着宋志全身无二两肉的胸肌,不满地哼了哼。
“什么时候你能有国公爷的体力就好了。”
宋志在这个房间时从不将自己当成奴才,而是将自己当成了杨玉簪的男人。
这么多年,也唯有他是杨玉簪的男人。
“嫌弃我没有国公爷的身材好了?那他有我这样爱你吗?”
他说着,抓住要离开的杨玉簪再次将人按倒,行起夫妻之事来。
杨玉簪爱得就是他的这份不羁与粗鲁,就喜欢这个时候不将她当国公夫人看,这一次,宋志似被刺激到了,时间较上一次不知长了多久,直到二人全部精疲力尽倒在榻上,还意犹未尽地彼此紧紧交缠着。
“宋志,早晚我要你坐上这府里的男主人。”
这话,杨玉簪从前从未说过,宋志没想到夫人竟然想过要和自己修成正果。
他坐起来,一边伺候娴雅夫人穿衣服,一边给她揉捏着腰身,缓解她的疲累。
“夫人,国公爷防范比从前严谨了,怕是不好得手了。”
杨玉簪被他伺候得通身舒泰,心满意足地起身来到佛堂,“你做好自己本分就行了,其他的我会看着来,倒是你,跑到佛堂来寻我,可是有事?”
宋志立即想到自己要办得差事,一个时辰就这么耽搁了,忙道,“国公爷让小得给您安排新人伺候,下人都找好了,在您的沁芳轩外候着呢。”
杨玉簪斜看了他一眼,“怎么,国公爷要安排眼线盯着我?”
“小得哪敢,小的挑得可都是府上的老人,卖身契都在我手上捏着,他们不敢对夫人如何。”
杨玉簪懒得去看,将来是谁伺候她已经不重要了,她今后要做的就是韬光养晦,等待时机报复。
“既然是你挑的人都留下就是了,不用回我了,下去忙吧。”
宋志见夫人如此意兴阑珊,对下人都不上心,便应了一声是,按以往的习惯,将密室床上的单子扯了,转身出去。
杨玉簪再次跪在佛祖面前,从积压成灰一摞经书里挑出往生咒,轻拂掉上面的灰尘。
“宁宇,母亲没有送你最后一程,也没能替你报仇,从今往后,母亲每日给你念往生咒,愿你来世再投好人家。”
佛堂里,慢慢传出娴雅若有若无的诵经声。
居思堂,白执事向宋渊回禀。
“夫人回来后便进了小佛堂,期间只管家宋志进去过,时间有半个时辰之久,他离开后,里面便传来夫人的诵经声,一直到一更天才歇,人回了沁芳轩,人很平静看不出半点情绪。”
“小佛堂?”
宋渊确信,那小佛堂在之前是没有的,四年前结发妻子出事后,他再未回府,要说这小佛堂是建来给亡妻超度的他半点不信,用来给他祈福的,他也不信。
娴雅没有那么好心。
“宋志与她单独相处的时间很久啊,出来时可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