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儿。”他立即爬上床去哄。
“我真不知那荷包不是我的,当时天色黑,加上香囊的味道一样,没有多想便接了。”
林恬儿转过身嗔怪地看他一眼,“我倒是不奇怪有女子对你有意思,也不意外你会看错,我就是在想,你多年没有回府,他们是怎么在第一日便准备出一个与你平日佩戴几乎无差的香囊?”
她担心宁轩身边有对方的眼线。
宋宁轩却是一瞬间便想通了,“我想起来了,状元游街那天回来后,我便发现身上佩戴的香囊不见了,当时并未在意。”
他下了床,走到门前将香囊捡起来看了看,讽刺笑了。
荷包的边角都有破损了,正是他佩戴多年,一直未换的那只,原本睹物思人的香囊如今被人添了厌恶的名字。
“可恶。”他对着窗外喊了一声,“疾风!”
疾风应声进来,“爷?”
“将这香囊烧了。”
林恬儿忙道,“别,我有用处。”
宋宁轩挥手,疾风再次隐身退下,他不解,“这荷包被别人动了手脚,留着它做什么?”
“只许她拿这种小把戏来恶心我?”
留着这个荷包,她要让那个看起来温柔无害,永远楚楚可怜的女子知道,她林恬儿在面对自己的感情,绝对是眼里不容沙子。
挑战她的耐性,她要让她知道什么是后悔。
宋宁轩再次回到床上,伸手想将人揽进怀里,不料被林恬儿给躲开了。
“我累了,想睡了。”
宋宁轩一手探空,叹了一声,“生气了?”
林恬儿想了一下,如果拿这事和宁轩闹别扭,那岂不是称了某心人的心?
于是她将心底的不快压下,嗔怪的向他飞了一记白眼。
“你只有几晚没睡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等大婚后怎么样都依你。”说完这句话,她自己的脸颊先飞红起来。
宋宁轩原本失落的心瞬间又飞扬起来,几个月的忍耐都受了,他能忍。
“好,睡吧。”
他和衣而卧,努力屏弃掉脑子里的杂念,如此才能控制自己不逾越半分,一炷香后--一只修长的玉腿丢了过来,将他好不容易要睡下的倦意吓走。
片刻后,娇软的身子滚进怀里,像只猫儿一般拱了拱,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