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宪每一次回答都如出一辙,“宋兄就是临水县人,我们皆出自文韬书院,是多年故交,因他不放心家中之事,故留我在此等候放榜消息。”
宋天宇微眯了眸子,上下打量着朱宪,试图从他的话里听出破绽。
“临水人,家住何处你可晓得?”
“东阳大街宋宅,你去找,无人不晓得的。”
宋天宇咬牙切齿,骂了一句脏口。
他的侍卫听风在一旁问,“世子爷,咱们才从临水赶回来,可还要再回去?”
这一夜,腿都跑细了,人困马乏体力吃不消啊!
宋天宇恼怒不已,但兹事体大,他绝对不允许有半点差池,非要亲眼证实才能放心。
“废物,传消息时不将信息查问清楚,回临水!”
一众人苦着一张脸,水米未沾,再次返程。
宋天宇受好友嘱咐照看家中,亲自将林恬儿新收的下人萱草从九善堂接回来。
才将病弱的萱草搀扶下车,一行人气势汹汹赶来。
“这里是东阳大街宋宅?”听风没好气的说。
宋天启应道,“正是。”
“叫管事的出来,我有话问。”
宋天启不太高兴,但这年头,有钱人是大爷,他们穷苦百姓惹不起,只双手抱拳对那个回了一礼。
“鄙人姓宋,有事找我商量即可。”
宋天宇挥开听风,拿眼看着宋天启。
“叫宋宁轩出来。”
宋天启想到走时好友叮嘱,于是咬牙道,“这位公子找我何事?”
宋天宇挑眉。
喜鹊杜鹃诧异地互看对方一眼。
宋天宇拧眉,可脸上的凝重少了许多,他看了一眼作小妇人状的萱草。
一看就是大病初愈,一脸的病态,走路还要人搀扶,难怪才科考完便急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