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慢慢说,先吃饭。”
林恬儿点头,“好,我给你做几样你爱吃的。”
宋宁轩拉住她的手,阻止她,“你累了一天,晚上有什么吃什么,晚日一早我们就动身去萧家村。”
翌日一早,林恬儿叮嘱喜鹊和杜鹃将萱草接回府好生养着,并叮嘱让她好生照顾她的身体。
又将家中琐事交代清楚,义诊那边也先暂停,这才踏上马车与宋宁轩欢喜地出发。
在宋天启第十次哀叹声中,对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收回手臂。
“唉!”他再次哀叹。
杜鹃也叹气,小脸皱成了一团,“你叹什么气,夫人这次连我和喜鹊姐姐都丢下了,我们才该叹气的。”
宋天启张了张嘴,他能说想嫂夫人的厨艺吗?最后又是一声长长叹息回了前院客房。
益州总督府。
宋渊问下面的执事,“今年学子里可有出众的?”
“回国公爷,有几位的卷宗答得非常漂亮,其中一位尤其出众,只是还未排名,名签处还未解封。”
“学政大人那边辛苦了,他为我州挑选人才日日熬神,你替我送些补品过去,就说是我的小小心意。”
“是,小的明日一早就去办。”
白执事拿起汤碗过来服侍,“大人如今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不过是考取举人,大人就不要劳思了。”
唐国公点了点头,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你也看到了,宁宇承袭世子后,越发顽劣,我不过说他两句,这人都不见了。如果宁轩还在,拉拢百官这种事哪用我来操持。”
他说着,又是紧咳了几声。
白执事越发地难过,眉宇间一片哀色,“大公子聪慧,可惜……”
宋渊挥手,不让他再提,提多了都是悔恨。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养好儿子,让他小小年纪便因承受不住打击就这么去了。
“算了,再聪慧也是个心志不坚的,但凡他成熟一些,也不会因母亲罹难就让自己病死的程度,我想起他就忍不住失望。”
宋渊嘴上这样说着,忍不住又是几声咳嗽,咳得他心都跟着抽痛,不得不多服下一碗药才歇下。
徐仕仟拿着一份卷宗匆匆赶到总督府,下轿子时还一头的汗,他气喘吁吁的问:“国公爷睡下了吗?”
白执事见他进来就大呼小叫的,忙出面拦着,“学政大人,您小点声,国公爷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