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古月兰的病情如此凶险,既然去了,我就会尽心救治。”
宋宁轩了解林恬儿,她出手都会竭尽全力,只是心疼她如此辛苦。
“快去睡会吧,看你眼底都见青色了。”
林恬儿张开双手忽然将人抱住,在他愣神之际在宋宁轩脸上亲了一口。
“让你担忧了,不过我有好消息,等我醒来再告诉你。”
宋宁轩摇摇头,“你啊,真是拿你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说她两句,偏又知道那是她喜欢做的事情,该多支持的,不说又担心。
林恬儿这一觉睡得酣甜,一直到傍晚吃饭才醒,她坐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杜鹃忙端了铜盆过来伺候洗漱。
“夫人,您睡了一天不知道,今天咱们县里出了大事!”
林恬儿喝了一口温茶,挑着眉等她继续。
“今个管家回来带了一个消息,说县老爷要休妻呢,因为古大小姐替她母亲求情,连同大小姐也要一并赶出去。”
“还有这事?礼叔可有提,是因为什么?”
杜鹃绘声绘色地道:“听管家说,那家夫人把老爷的一个妾给卖了。那妾自己逃回了府。那位夫人因此事被古县令责罚了一次。后来又有消息从万花楼传出来,说古小姐未婚先孕,怀得还不是未婚夫的孩子。那位夫人一怒之下将那位妾氏的舌头给搅了。”
“搅了舌头?”
杜鹃猛点头,脸上都是紧张的神色。
“是啊,那位夫人好狠啊,那样对一个妾氏,会被休妻也能理解了。不过古县令最后没那么做,只是将她们赶去静慈寺去礼佛。”
林恬儿看着镜中越发明眸善睐的自己,勾唇一笑,“多行不义必自毙,古家人的报应还在后面。”
天都黑了,林恬儿只是简单梳洗一下,与宋宁轩吃饭时将才得的五百两银票,加之近日赚来的五百两银票一并放到桌上。
“宁轩,我想和你商量帮陈先生重建文韬书院的事。”
宋宁轩看着桌上一摞厚厚的银票,饶是他心性淡漠向来不看重钱财,此刻也忍不住惊讶林恬儿赚钱的速度。
“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竟然收入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