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阿大给林恬儿介绍道,“他是小七,咱们村唯一会木匠手艺的,最近忙着做木工,没有下田。”
井里太暗,小七下到井底来来回回找了三遍,什么也没发现,却是因为呛了两口水,这会开始腹痛不已。
小七上来换气,声音一次比一次虚弱,“夫人,井里什么也没发现啊!”
林恬儿肯定井中被人投了毒,这样的深水井,小量的毒不会有那么强的反应,所以她料定在潜水处定然挂着毒物。
有人这时忍不住道,“拉小七上来吧,我看他好像受不住了。”
“是啊夫人,会不会是别处出的问题?”
“生病的人是不是中暑啊?”
林恬儿摇头,“不是中暑,他们几个人的脉象我都仔细诊了。”
更像是中毒,但她没有依据前是不会对大家说的,免得人心惶惶。
大杨氏对林恬儿那是盲目的崇拜,在她眼里,夫人说什么都是对的,没有错。
她厉着凤眼,一一扫过众乡亲,“夫人医述高明,听她的没有错的。小七找不到,就换个人下去找,我也说是井水出了问题。”
小杨村民民风淳朴,倒是没有人站出来说风凉话。
林恬儿见小七的确找不到东西,打算放弃,反正这个毒并不严重,只需将水烧开,人就不会生病也不是啥大事。
就在她放弃叫人上来时,四下溜达回来的葡萄嗖地一道黑影立在井檐边,随后“噗通”一声跳进了井里。
杜鹃吓得喊了一声,“葡萄!”
她吓得小脸惨白,照顾葡萄的任务一直是她的,现在小家伙掉井里了,她也不用活了。
“夫人,都怪奴婢,奴婢该死,奴婢没有看住葡萄。”
林恬儿挥手让她起来,自己则趴伏在井边向井看,眼中同时也有着担忧。
葡萄那么小,井水那么深,葡萄会不会被淹死?
杜鹃跪在地上,已经哭得泣不成声,“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分心的。”
就在这时,葡萄的小脑袋突然从水里钻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根细麻绳。
杜鹃见到忙喊,“找到了,小七,你快带着葡萄一起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