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该打!”
林恬儿扇完她,拿帕子细细地擦手。
“依人姑娘,我真没想到你的胆子那么大,外面那么多大人在,你搞这种下三滥的事,你真的是未出阁的姑娘吗?我看你的心肠比那毒蝎都黑。”
依人不服气,想回打她,可举起的手软绵无力,这才感觉到惊恐。
“林恬儿,你阴我?”
“呵,依人,我不过是其人之道罢了。”
她又踢了踢人事不醒的男人,“看你这么记着给他找老婆,我觉得你就挺合适,我也不耽误你们的好时光了,一会你的好小姐不是要带人来吗!”
依人已经瘫坐在地,她全身使不上半点力气,甚至连叫喊都做不到。
“林……恬儿,我……不会这样,算了的。”
林恬儿已经懒得和她废话了,从镯子里拿出一个白玉小瓶,先是在矮矬男人鼻子下闻了闻,随后塞给他嘴里一颗红色药丸,最后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依人。
“这一次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还傻到将身边人支开,就别怪我好好利用。”林恬儿轻笑,“我将这话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你,不谢!”
林恬儿出去了,椅在门口片刻,听到男人迫不及待的粗重喘息声,与微弱到不可查的女子低低抽泣声,她挖了挖耳朵。
“真是晦气!”
随后她又走回最初的围栏处,捻起一片鱼食投进湖里,不一刻船板边上便围满了大大小小的鱼儿。
喜鹊这时抱着葡萄回来,一脸的惊魂未定。
“夫人,你快好好管管葡萄吧,这小家伙在三楼挨间房间溜奴婢,差点腿都跑细了才将它带回来。”
林恬儿将葡萄放进小筐里,夏天了,再让她窝在怀里太热,葡萄与林恬儿心有灵犀,一回到筐里就似玩累了一般,转了两个圈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又睡过去了。
林恬儿伸手抚摸它的毛发,嘴里夸着,“真是姐姐的小乖乖。”
喜鹊委屈,她被溜的一身汗,夫人还夸它是小乖乖。
林恬儿将小篮子交给她,“我也四下走走吧,看看相公的酒吃好没,就这样坐着,着实无聊的很。”
另一边,阎梦菲不住地看着桌上的刻漏,见时辰到了,便急冲冲地向父亲酒桌方向走。
“爹爹,爹爹不好了,二楼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