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苛一改平日的强势,这一次是他有求于人,也不与宋宁轩争辩,只是坚持要见林恬儿。
“既然你还没休息,义妹定也没睡,我要见她!”
他语气坚定,一手死死撑着大门,一脚跨过门槛,大有你不让我见我就不走的架势。
宋宁轩觉得这人真是可恶,却还是将人放了进来。
“你在这里等着。”
片刻之后,林恬儿一脸疑惑地来到前院,就看到萧苛原地来回徘徊打转,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义兄?”
她才唤了一声,萧苛一个健步冲到她身前,拉着人就走。
宋宁轩伸手去拦,“萧苛,你别太过份,真当我是死的吗?”
萧苛神色难看,松了手,“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找义妹问两句话。”
宋宁轩眼中丝丝冷漠,神情当中皆是不信。
林恬儿见到萧苛如此失态,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宋宁轩道:“宁轩,我与义兄就在凉亭说两句话,你不必担心。”
宋宁轩凝眉,他怎么可能不担心,这萧苛在他眼里就没有人品可言。
但他尊重恬儿,也知道有他在萧苛不能做什么,便走到十步外在院中守着。
萧苛才到凉亭,见宋宁轩的距离足够远,便迫不及待地问,“义妹,你告诉我,古月兰到底得了什么病?”
林恬儿不清楚他知道了多少,也不明言,“义兄想知道什么?”
萧苛原地不住地徘徊,眉头拧得能夹死人,“大夫什么也没说,只说脉象不显,还要再等等看。”
他沉默一息又道,“但我听大夫那意思,古月兰是滑脉,可我想多问一些大夫却是摇头不说。”
林恬儿见他说滑脉,想来是已经有了,孩子月份小时的确不容易确诊,毕竟滑脉不一定就是有孕,大夫不肯说也正常。
“义兄这样说我也不清楚了,毕竟我没有给古小姐诊过脉。我只是见她喜酸又碰不得油腥,还出现了反呕的症状,以为她得了肠胃上的毛病,才督促义兄找个大夫给她看一看。”
萧苛眼底瞬间血红一片,在他看来,女人碰不到油腥又吐又喜食酸就是有了。而他听信南开大师的话,至少三个月没踫古月兰了。
没想到她在这个期间竟然耐不住寂寞找了野男人!